原来外头的咖啡厅、舞厅和郊外那别庄,竟成了他们的幽会地。
舒茴不得已改变了原来的主意,她觉得谢家容不下沉银的存在,沉银会毁了谢家。
可要用什么办法,在既不伤害谢家名声,还能抹去自己动手脚的痕迹下,让谢琅元休了她呢?
舒茴重新考虑起通奸的法子。
谋划了大半宿,突然回想起捉奸时的一个场景。
她记起沉银那处,似乎是没有毛发的。
按理说她嫁进来也快一年,嫁进来时十四,再叁个月过年后就该十五了,十四五的女孩,那里不应当还没长出毛发,再怎么也会有稀稀拉拉的一些。
所以,沉银莫不是白虎?
要知道,白虎向来有克夫的说法,尤其在这种大家族里,宁可信其有,也不信其无。
若是让谢夫人知晓,那岂不是既不用借她之手,也能达到休了沉银的目的?
有了计谋,舒茴便开始仔细布起局来,又花去几日的时间仔细琢磨每个环节以免出现纰漏,这才开始展开行动。
她特意挑选在饭后只有女人闲聊的时机,把话题引到沉银身上,算准了孤身一人的沉银定会招架不住,恰时,她再一一攻陷。
在聊到孩子的话题时,舒茴见机把话题引到沉银身上。
“说起孩子,我就想到弟妹也嫁进来快一年了,怎么,肚子还没有传出动静?”
谢夫人还记得上次舒茴对沉银的敌意,今日见她问起孩子,还以为她要在自己面前对沉银示威,毕竟她有了亦欣。
谢夫人不喜底下儿媳针锋相对,于是帮沉银挡了一句,“急什么,才不到一年,哪个不是得好好调理个一两年才怀上的。”
舒茴便是嫁进来后两年才怀上的。
听到谢夫人这话,舒茴不由多想这是谢夫人在讽刺她,调理了这般久,也没见再生多个儿子。
攥紧手让自己维持脸上平和,笑着回道,“娘说的是,哎呀,我这不是见弟妹这些日子长得快,现在身量已经快同我一般高了,想着她年轻,加之琅元身强体健的,两个年轻人怀上孩子也不是难事。”
“都怪我总想起娘说的趁年轻生的孩子更健康聪慧,又想到像我到这个年纪,想再生也难,所以才心急了,望弟妹别往心里去。”
舒茴说的不无道理,谢夫人细细打量小儿媳,虽说年纪尚小,但身材高挑,胸前也鼓鼓的,臀部更是圆润挺翘,确实比大儿媳看起来好生养。
况且做母亲的看儿子,怎么看怎么觉得好,她也认为自家小儿子身强体健,正是好留种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