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1 / 2)

“尹婉,你还真是大牌,你以为喊他回来,他就回来,告诉你,他现在正在照开紧急高层会议,辰寰,这个人工作起来是不要命的,就算他再宠你,也不可能放下工作不管。”

他把事业看得那么重,绝不可能因为一件小事而放下洽谈几千万的项目!

“黛眉庄,你真是太小看婉婉的魅力了,你没能力做到的,别人就不可能做到吗?”雪艳皮笑肉不笑地向她走了过去,话中之意挑畔是那么明显。

“是吗?那我们拭目以待,再怎么说,我肚子里始终怀着他的骨肉,血脉相连,我就还不信,他才怎么无情,虎毒不食子。”

“黛眉庄,这话简直就是在自欺欺人,据我所知,要不是尹婉帮你,敖辰寰早把你这孽种打掉了。”

黛眉庄气急了,扬手就甩了雪艳一个狠厉的耳光,打得她耳朵翁翁作响,陡地,雪艳的面孔就凝成冰雪一般的冷凝。

“黛眉庄,你发够疯没有?”尹婉将雪艳拉至身后,一副保护之姿站在她前面,本想阻此一场战争,但,黛眉庄哪里会肯就这样放过雪艳,指着雪艳破口大骂:“也不去照照镜子,凭你也配在我面前张牙舞爪,我轻松动一根手指头,你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雪艳听了她嚣张的话,不怒反笑,回答出:“好啊!你大可以放马过来,老娘今天可不怕你。”

黛眉庄要扑过来打雪艳,自从孩子掉了后,雪艳就发誓今后不再忍气吞声,瞥了一眼她微微凸起的肚子,眼睛闪烁着一片歹毒的光芒,无毒不丈夫。

她不顾尹婉的阻拦扑上去,然而,深怕闹出事,尹婉就硬生生隔在两个女人中间,一番抓扯吵闹后,黛眉庄的身体是如何甩出去的,没人知道,就连秋菊也没注意到,就只看到她们三个女人纠缠在一起。

但是,尹婉的双手是僵在空气中的,刚才,好像是她急火攻心时,怕黛眉庄伤害雪艳,把她推出去的。

黛眉庄躺在地板上,用手撑着地面,想爬起来,可是,感觉全身软弱无力,眼前渐渐变成了一片黑色,呼吸变得困难,她快要窒息了,然后,她感觉一股滚烫的热流从那儿一倾而出,孩子,她的孩子,黛眉庄大惊失色,按压住灼痛的小腹部,她不要啊!孩子,你不能离开我啊!你走了,我拿什么赢回我失去的东西啊!

鲜血的血汁将她冬衣下摆浸湿,越来越多,越来越红,一滩血渍在她身下蔓延而开,蜒蚓了一地,看起来怵目惊心!

“救,救……救我。”

嘴唇慢慢泛成了青紫,黑色,她不管眼前的女人们是不是她的敌人,她像一只落水狗一样,在自己生命垂危,子离世的时刻,哑着声音求救。

尹婉望着她百感交集,凝雪艳却一脸冷凝,狠狠地盯望着黛眉庄痛苦的表情,自做孽,不可活,尽管黛眉庄此时很可怜,但是,她凝雪艳不会有一颗悲天悯人的心,她失去孩子,承受世间女人最痛苦的失去时,谁又可怜她了。

秋菊也被黛眉庄身下的红色血渍吓住了,但是,没有尹婉的命令,她也不敢擅自做主去抚黛眉庄,或者是去叫救护车。

敖辰寰风风火火赶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黛眉庄躺在血泊里,满身染血的骇的模样。

他的头发有些零乱,刚才,在急切赶回来的途中,闯了三次红灯,湛蓝色坐骑有十几年刮伤,他怕黛眉庄欺负尹婉,怕尹婉受到委屈,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回来看到的居然是这副场面。

他虽然对黛眉庄没什么感情,可,毕竟,她身体里有清幽的心脏,再说,她怀的始终是他的孩子,地上一滩血有一半是他的。

这个时候,再铁心无情的男人也做不到置身不理。

“怎么回事?”

“是我,是我把她推倒的。”尹婉怕他责怪雪艳,怒声吼出。

“尹婉,你……”敖辰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想怒责尹婉,可是,又舍不得,垂在西装裤边沿的指节捏紧,关节出泛出一层雪白。

然后,他扫了客厅里的其它两个女人一眼,抱起了早已昏迷的黛眉庄,把她抱上了车,急切地把满脸是血的黛眉庄送去了医院!

黛眉庄被医生飞速送进了手术室,敖辰寰并没有离开,而是坐在了手术室外的长椅子上,静静的待待中,他为自己点燃了一根烟,刚才,黛眉庄的模样吓倒了他,毕竟,也是他宠爱过,缠绵绮绻过的女人,他真的做不到残忍地抽身离开,至少,得等到她平安无事后,他才可以放下心来。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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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指着羞答答的女人,对她说:“她是我遗落民间的明珠,你姐姐,好好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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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生生相望是你们的命!

是夜,天空闪烁着几颗星辰,如撒落在玉盘里的珍珠,晶亮的光彩将漆黑的天空映衬的十分美丽。

点点的星光倒映在一望无际的大海面上,微风拂过,湖面波光鳞鳞,淡淡的光束缓慢地拉开,成了无数条波纹荡漾开去。

一艘巨大汽艇,雪白的身子在海面上载浮载沉,看起来不仅巨大,而且,华美,更是耀眼!

恍惚中,似乎感觉汽艇并没有走动,只是静胸地停靠在原地,阵阵狂风袭来,巨大的汽艇身子摇晃得十分厉害!

船身下波涛怒吼,似乎在预示着暴风雨的来临!

汽艇内舱里,一抹高大冷峻的身形立在中央,由于灯光很暗,看不到他的眼,只能隐约能够看到大半个弥漫着阴戾气息的背影!

“爸,难道你就任二哥这样胡闹,不管么?”

坐在椅子上的安天鼎,手指尖夹着一根雪茄,雪茄已经快燃烧烬尽,也没有吸上一口,燃烧的灰烬积了厚厚的一重烟灰!也没有磕掉,眼神隐晦不明,面情高深莫测,对于儿子的喊声,视若无睹,不知过了多久,才说了一句。

“少弦,你不要激动,放心好了,你二哥与尹婉不可能有未来!”

这似乎是无形之中对安少弦的一种保证!

“爸,你让二哥放了尹婉,我答应你回澳洲,乖乖做生意,从此与尹婉一刀两断。”

即便不能与尹婉在一起,他也不想让尹婉再受罪,这辈子,她受的苦已经够多的了,这段时间,他被二哥派人严加看管,根本不知道尹婉在哪里,他好想她,想得要命,但是,他对自己说:“少弦,只要尹婉不再受二哥伤害,你就与她断了。爱她就是要让她得到幸福,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带给她伤痛。”

“我说了。”安天鼎对儿子置疑自己的话似乎有些不高兴起来,他拧灭了手中的雪茄,将雪茄蒂丢往船舱外。

“我不喜欢重复说话,少弦,虽然你不是我亲生的儿子,可是,这么多年来,我待你如何,你应该心里最清楚,我之所以容忍着辰寰这样做,是因为,我欠他太多。”

一个儿子童年身心蒙受阴影,在他与他母亲最悲苦的时候,他没能在她们身边照顾,甚至让他留下了一生的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