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六大势力,陛下也知道,他们的太子、宗主之子,都在大瀚帝朝为质的,不久前,一个宗主送来请降告书,陛下曾交代,陛下不在期间,国之大事,分轻重缓急,臣等可以先行代为处理,臣接到请降告书,也寻得太子殿下、陈皇后的首肯,负责此事,并且与那宗主见了一面!得知六大势力内部意见不统一,臣就请蒙大人的锦衣卫配合,在六大势力内部做了一些小动作,让他们的心,彻底投靠大瀚帝朝了!具体如何所为,都在奏折里。陛下已经过目,臣觉得,应该可靠!”司马长空笑道。
古海微微一笑:“你的奏折,朕看了,果然攻心,三大宗主也罢,那三大帝王,居然也同意了,不简单,收服此六势力,先生首功啊!”
司马长空摇了摇头:“其实,臣只是顺水推舟而已,让三大帝王愿意投诚大瀚帝朝的,并非为臣,而是陛下!”
“哦?”
“昔日三山城,六大势力之主准备埋伏陛下,陛下完全有可能将他们灭杀,却是镇住了他们,折去了他们一身傲气,继而,陛下心怀宽广,居然还放虎归山,却是让他们看到了陛下的仁义,后经历了灭灵山圣地一役,经历了助蚩尤攻轩辕城,也让他们看到了我大瀚的实力,让他们所有依仗全部破灭,才有臣的顺水推舟,臣之所为,不足挂齿!”司马长空摇了摇头道。
“司马先生谦虚了,你认为,朕还会与你争功不成?顺水推舟,朕还希望你的顺水推舟可以波及全天下呢!”古海笑道。
“臣不敢!”司马长空恭敬地笑道。
古海这是将所有功劳都给了司马长空,让司马长空心中一暖。
“六大势力既然愿意入我大瀚,那司马先生可要注意了,这一刻,可是最为危险的时刻,大黄天朝虎视眈眈,一切都需要小心!”古海郑重道。
“陛下放心,只待陛下一纸诏书,六大势力必定全入大瀚帝朝!”司马长空保证道。
“也好,夜长梦多,不宜拖延,司马长空拟诏,朕过目后,马上下诏!”古海沉声道。
“是!”司马长空应声道。
“不过,陛下,这六大势力之主,如何安排?”司马长空皱眉道。
“送国之功,如开疆辟土,不过,六大势力虽大,却非我大瀚帝朝可比,以其昔日之国为名,赐侯爵之身,他们的亲信下属,虽然故国难忘,有滋生事端可能,但,大瀚帝朝也急缺人才。他们可继续掌权,但,相互错开,前往异地执政,六大势力,各自臣属,全部打散,以防结党营私,六大势力之主,需前往无疆天都,列朝为臣!”古海沉声道。
“是!”司马长空应声道。
“墨亦客!”古海沉声道。
“臣在!”墨亦客恭敬道。
“你的奏折里,大局观极重,统揽了神洲正北到正中的所有势力,刚才,朕已经说清楚了,这些势力,大部分会选择支持大黄天朝,所以,出兵必不可少,以雷霆之势,显镇国之威,从现在开始,筹备镇国军,由墨亦客为统帅,调度全国之兵力,迎战各方战场!”古海沉声道。
“臣遵旨!”墨亦客应声道。
“陈天山!”古海开口道。
“臣在!”陈天山应声道。
“着陈天山为镇国军副帅,负责协助墨亦客,在开疆辟土之后,官员交接、军队交接的安排,务必保证,最短的时间,给各攻取城池,换好新血!”古海吩咐道。
“臣遵旨!”陈天山应声道。
“高仙芝、孔宣、蚊道人、龙神嬴!”古海郑重道。
“臣在!”
“着高仙芝,为镇国军副帅,负责协助墨亦客,领第一军团,破大瀚之敌军,举兵南下!”
“着孔宣,为镇国军副帅,负责协助墨亦客,领第五军团,破大瀚之敌军,举兵南下!”
“着蚊道人,为镇国军副帅,负责协助墨亦客,领第六军团,破大瀚之敌军,举兵南下!”
“着龙神嬴,为镇国军副帅,负责协助墨亦客,领第八军团,破大瀚之敌军,举兵南下!”
“臣遵旨!”四大军团长应声道。
“司马长空!”古海郑重道。
“臣在!”
“着司马长空,为镇国军副帅,负责协助墨亦客,遣第七军团,游说各大势力,南下招安。挑拨各势力联盟,瓦解各势力内部之团结,侧援战场!”古海吩咐道。
“臣遵旨!”司马长空应声道。
“此镇国军,尔等心知即可,暂不公示,以方便司马长空战场上的人心布局,必要时刻,可以泄露一些风声,待时机成熟,朕才会在朝堂宣告天下。待宣告天下之际,就是高仙芝、孔宣、蚊道人、龙神嬴领兵全力出征之时!”古海沉声道。
“是!”众人应声道。
“这些奏折里,朕为何看不到蚩尤尸身信息?”古海沉声道。
古秦上前道:“父帝,蚩尤大伯的位置,是儿臣不让人写下,以免父帝看了……!”
“嗯?”古海眉头一皱。
“儿臣想当面禀报的,蚩尤被姬帝鸿分尸了,分尸四份,放于四个不同的地方。而且,布告天下,斥其为魔。孩儿担心……!”古秦皱眉道。
“担心朕会不顾一切,前往夺尸?”古海沉声道。
“孩儿多虑了!”古秦微微苦笑。
古海深吸口气,最终沉声道:“蚩尤的尸身,朕是一定要管的。”
“可,陛下,太子殿下说的对,姬帝鸿其实是用蚩尤的尸身,做的陷阱,等待陛下入瓮的。”陈天山焦急道。
“朕知道,但,朕必须要去,蚩尤尸身,不该被姬帝鸿糟蹋,他也不配糟蹋!”古海沉声道。
“父帝,其实大黄天朝也来消息了,父帝前往阴间期间,父帝的行踪,被大黄天朝之人知晓了!”古秦皱眉道。
“什么?”一众军团长意外的看向古秦。
“此事,臣没有告诉任何人,担心人心涣散,仅仅禀报了母亲。”古秦郑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