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宗门养伤,。”听见紫风铃的话,老女人的声音高了几个分贝,一脸怒容的大喝道:“紫风铃,本宗首规,不准与男子亲近,本宗第二条宗规,不准带男子入宗门,你一天之内,莫非要连犯两条大规,你莫非要视祖训如无物。”
“黄霓裳。”紫风铃也怒了:“本宗主今曰就要带前辈进宗门养伤,你能如何。”
一旁李邪默不出声,只是饶有趣味的看着两女人骂架,他倒是奇怪,紫风铃方才还低声下气的,怎么一听见不让他进宗门,紫风铃就暴怒了,此刻就像被踩了尾巴的野猫,凶得很,
“宗主,。”黄霓裳气得两眼通红:“你还知道你是宗主,你若执迷不悟,我身为本宗长老之首,执法堂堂主,今天就废了你这个宗主。”
紫风铃冷笑起來:“本宗主承认你有废黜宗主的权力,但却必须七位长老合议,一致通过才行,在此之前,本宗主还是天水宗宗主,本宗主的话,便代表天水宗最高权威,莫非你要违背宗主之命,是祖师给你的权力,还是你想谋权篡位,嗯。”
“你。”说道谋权篡位,黄霓裳一时无法接口,甩手怒道:“好,我便召集七位长老合议废黜你宗主之位一事,你等着。”
见她甩手而去,与她一同前來的两人也跟着飞走,紫风铃却气得落着泪,朝李邪惨然一笑,竟主动扶了李邪,低声道:“前辈,你可到我房中静养。”
李邪猜测她是赌气,否则李邪应会被安排到客房之类的地方,怎能进宗主房间,
不过,李邪可不管这些,他所要的,只是一两天时间恢复一下精神力,体内的月能血能等等可以慢慢恢复,只要精神力先饱满,单凭气息威压,以足以令紫风铃这种高阶神子级别的人物动弹不得了,如此也就有自保的能力,
紫风铃的房间并不大,大约五十个方,摆设很简单,一张床,一个梳妆台,几盆盆景,几幅挂画及屏风,
看一个女人的姓格,可以看她的床,颜色,小物件,整齐度等等都可以道出一些信息,但紫风铃的床是红木制成,灰色的床帐,褐色的被褥床单,
这应是清心寡欲的老者睡的床,不该属于紫风铃这样的美女,
紫风铃是赌气才把李邪带到自己房中,因而领李邪进來时,一时间竟也不知道把李邪安坐到哪里,
李邪却微微一笑,直接走到床上坐下,将被褥堆到床头靠着背,此举令紫风铃脸红如潮,又尴尬无比,
李邪嗅了嗅床上的清香,才笑道:“坐。”
紫风铃到一张椅子上坐下,心里却嘀咕着:这可是我房间,怎么好像他成了主人,呸,他才不是房间的主人,
“说说,怎么回事,你跟那位黄霓裳。”李邪反正无事,恢复精神力也不需要刻意闭目潜修,但李邪却担心自己被撵出去,
虽然,他哪里都能恢复精神力,不需要刻意在天水宗之内,他随紫风铃來天水宗,只不过是恢复精神力后,顺便能了解一下比丘星域的一些情况,好知道下一步怎么走,当然,他也可以等恢复实力再來做这些,
然而此刻,他对那个黄霓裳很不爽,所以,他决定帮一下紫风铃,要帮助她,首先要知道到底什么情况,
紫风铃叹了口气:“这是我们宗门的事,不想给前辈带來烦忧。”
“我既然來了你们宗门,这事似乎也跟我脱不了关系,也就该了解一下,也许,我可以帮你,前提是,你愿不愿意说。”
“前辈肯帮忙。”
“就看你说不说了。”
紫风铃眼神现出几分激动,连忙调整心情,缓缓说道:“晚辈师尊渡劫不成而仙逝,而晚辈在宗门内地位并不高,只因天赋过人,被师尊临终托付为宗主,如此也就招引了许多人的嫉妒,晚辈一直息事宁人,可她们却越來越过份。”
“人善被人欺,不过,地位不高突然攀升高位,这样的压力是必然要承受的,你继续。”
紫风铃点了下头,继续道:“与晚辈对立之人,其中便以黄霓裳为首,原本宗主之位理应是她的,她记恨于晚辈,晚辈也能理解,只是她逐渐将我视为眼中钉,已不顾本宗大局,公然与晚辈作对,以致本宗分为两派,少数支持晚辈的人,以及大多数想看晚辈下台的人。”
“你懂射箭吗。”李邪笑道:“我在军队的时候学过几下,箭的箭头之所以是三角形或者锥形,是因为箭要指一个方向,正中靶心,箭头开叉,箭就射不准,你早该把这些开叉斩了,作为一宗之主,你就是箭头,你指哪,门下就得走哪,你说一,门下就只能听一,这才是宗主,什么狗屁执法堂,长老之类,算个鸟,她们只能当翎羽,辅助你前进,若管辖到你头上,都该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