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把一段经历或者一个人从心理彻底连根摘除的时候,这些事和人已经对你造不成丝毫影响了。
“这些事没什么好说的,掰开了揉碎了也就那些破事,我倒是很感谢那段经历,让我看清了一个男人的本质。”
她愣住了。
或许没预料到的是,提起过去我会如此冷静客观。
“请你从我这里滚出去,保安马上就来了。”
我冷淡的说。
我的淡定,让聂珍珍恼羞成怒,她抓起我的杯子顺着墙角砸了过去,“咣当”一声瓷器上面印着白玫瑰的花纹,我中意的咖啡杯摔成四瓣。
“想让我离开,可以啊,你把顾楠交出来,我要当面问问他,他凭什么玩弄我的感情又骗去我的财产,他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无理取闹?
既然和这个疯疯癫癫的女人讲道理讲不通,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只能让保安来了把她请出了。
她看上去很生气,双眼发红的瞪着我,那双眼眸里,是愤恨、是发狂,像一头凶狠的母狮子一般。
只是恐怕令她失望了,聂珍珍的狂躁并让我愈发从容不迫了。
我没什么好顾虑的,也不怕她在这里闹出什么事来,聂珍珍的小闹还不足以让我乱阵脚,再说她不想走,由不得她,估摸着时间保安也该来了。
这时我感到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减轻了许多,甚至在慢慢消失,我伸手抚摸了一下脸颊,走到镜子前照了照,还好没留下什么印记。
聂珍珍一发起飙就停不下来,在我手指在脸上磨砂的期间,她又抄起一个花瓶砸在了地上,这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聂珍珍愣住了。
“请来吧。”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