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望舒不说话,沉默着,也代表了愿意听文靖这一句。
“你需要的,其实是过你自己那一关。”
两个人绑在一起,在文靖看来,没法过。
*
头疼,欲裂。
喝的太多了,
好久没喝这么多酒了。
原来在庆功会那次,根本就不能算是多。
“难受?”
“嗯。”
耳边有人问话,慕以瞳下意识的就应了。
也是因为,问话的人,她潜意识里就知道是谁。
这要是换一个人,她早就从床上蹦起来了,还能安稳的回答才怪。
有些默契,多年磨合,入心入骨。
自己揉太阳穴的手指被人代替了,力道恰好。
慕以瞳享受的哼哼了两声,突然,理智回笼。
猛地睁开眼睛,她看清眼前人,低叫一声:“你怎么在这儿!”
温望舒收回手,单手插在裤袋里,“这里,是我的地方。”
“你的地方?”拧着细眉,慕以瞳拥着薄被坐起身。
打量了一下周围,还真是陌生的环境。
“我的衣服?温望舒!你个秦兽!”
“衣服,不是我脱的。”温望舒沉声说道,“是你自己脱的。”
“你放屁!”
“啧!”
对了,温先生最讨厌她说粗话。
“你骗谁!我和你在一起,这衣服还能是我自己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