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香儿见上了三重锁,锁的是她地金簪心中不免有些感叹,看阿奶一脸不舍地样子笑着道:“要不,你老继续给我放着?”
“这是宋家给你的聘礼,那有我一直收着的道理,你快收起来吧!按理说,明日出嫁,你应该戴上一戴的,不过到时候人多眼杂得,万一掉了,或者被人顺走了,还不得心疼死啊!所以你就不要骚包了,收着和嫁衣一样,以后当传家宝,传给你的儿女。”
即便是阿奶不说,李香儿也没打算戴,只因太重了,况且她还有一根金钗得,那个很适合她明日戴。
“我听阿奶得!”她用红布抱了金簪收了起来。
没有金簪在她眼睛晃,李姜氏心态瞬间调整了过来,她叫孙女过来可不是只金簪这一件事,她拉着他白皙滑溜溜地手不留一点私心地教导道:“从小到大,你过的是啥日子,也就不用我多说了,你大弟那场病不光花光了咱家所有的积蓄,还欠了一屁股的外债,当时候村里人都看咱们的笑话,以为咱们会饿死,可这些年咱们不但熬过来了,每日两顿饭,从未少过,这是为何?就是因为我、你爹娘都是勤俭节约的人,这居家过日子,忌的就是大手大脚,好吃懒做,咱们乡下和镇上那些人不一样,赚钱不容易,一个个铜板都是省吃俭用省下来得,铭哥儿什么都好,就是花钱太大手大脚了,明日你嫁过去了,要把他的钱袋子管好了,花钱的时候多为以后想一想,不能光顾着眼前,只要你们齐心协力,用心经营,这日子绝对不会比镇上的人过得差。”
李姜氏这一辈子对着孙女就没有说过什么动听的话,她家丫头马上就要嫁人了,她想了想总算是说了几句好听得。
李香儿知道阿奶给她说的都是经验之谈,如果以后天下不会大乱,这会是至理名言,可惜她清楚地知道再有两年天下就会彻底地乱起来,这些至理名言就不顶用了,为了宽慰老人家的心,不让她替自己担心,她保证道:“阿奶,你只管放心,我一定会管好宋铭的钱袋子,把日子过好了,给你争气,也绝不让村里的人看笑话。”
“那就好,等以后日子过的红火了,别忘拉扯一把你两个弟弟。”李姜氏看着孙女忍不住嘟囔了一句。
李香儿听了这句嘟囔笑了起来。
“你只管放心,他们可都是我的亲弟弟,不对他们好、不拉扯他们,我还拉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