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将昨晚上没有吃完的野鸡处理掉,草草填了下肚子,就离开这儿。
“不用,我能走!”
“我是师父,听我的!”某人很是霸道。
于是,岑封天被某位大爷背在身上,在这茂密的山林中行走。
岑封天觉得衰极了。
莫萧淮到底是怎么想的……
“你的手…怎么样?”岑封天过了许久,缓缓开口问道。
之前莫萧淮替她挡的那一剑,他的手估计都被割破了。
“疼…回头你伤好了,得给为师好好补补。”莫萧淮语气很是忧伤。
岑封天彻底斯巴达了……
这货的语气!尼玛,能不能正常点?
见你受伤又不是第一次,这次居然说疼……
岑封天决定了,不能跟他说话。
这货变了,变得比自己还要无,耻了!
岑封天没出声,莫萧淮倒是闲不住了。
“徒儿,接下来你准备回哪儿?”莫萧淮背着某个重量轻飘飘的家伙,在丛林不紧不慢的行走。
“还没想好。”之前岑宿航受伤把自家爹妈吓得,要是自己这样回去,妥妥把二老吓出心脏病了。
“那便去为师的院子。”莫萧淮顺其自然接下话。
“啊?不用……”岑封天一愣,觉得这话怪异极了,
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你救了为师一命,还想让我这不义之人?”莫萧淮语气很是不悦。
岑封天彻底抹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