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个时候你真像个小仙女一样……”伍佰强一看，照片上的牛艳春正是妙龄少女时代，还真是个地地道道的小美人儿，就由衷地这样夸赞了一句。

“咋样，那个时候你若是见到我，会不会爱上我？”牛艳春一听他这样赞美自己，立即提出了这样的假想。

“应该不会……”伍佰强设身处地地从自身的条件出发，居然给出了这样的答复。

“为啥呀，你不是说我漂亮嘛，为啥爱不上我呢？”牛艳春感觉不可思议，就这样问了一句。

“我说的不会，不是我爱不上你，而是我家境清贫，从小到大见到自己喜欢的女孩子也没有勇气去表达对她的喜欢，经济条件限制了我的初恋情怀，所以，我连一次真正的初恋都没有呢，所以，我才说，假如在你妙龄少女的时候遇见你，也未必敢表达对你的爱恋，也会与你的初恋失之交臂的……”伍佰强给出了这样的解释。

“原来你是这个意思呀……对了，既然你连初恋都没有，那你的第一次给了谁呢？”牛艳春似乎很想了解被自己发现的这个男人会有个什么样的过去。

“一定要说吗？”伍佰强在心里权衡，这样的秘密要不要告诉她。

“这有什么害羞的，咱俩的关系都这样了，你还有什么可怕的呢？”牛艳春一听他这样说，似乎更加感兴趣了……

“我说我的第一次，给了我读技校的女校长，你信吗？”伍佰强居然实话实说，将自己与荀校长之间的那点儿事儿都给说了出来——伍佰强一定觉得，这个牛艳春对他生活的那个世界完全不了解，所以，即便是说出来，她也未必能对号入座找到那个女校长吧，索性，就都说了出来……

“天哪，你的第一次给了女校长啊！”牛艳春一听，这个家伙一开始就被老牛吃了嫩草，十分惊奇地这样叫道。

“其实不是在校读书的时候，是我毕业之后，又一次起了山火，需要找人来破灭山火，我去学校搬兵的时候，遇到了女校长，她二话没说就帮我拉了八百人去灭火，这期间我们就有了某种特殊感情，正好她男人长期在远洋货轮上工作，也就拿走了我的第一次……”伍佰强将整个过程压缩成这么简单的几句给说了出来。

“那个时候你多大？”牛艳春还关心这个。

“其实就在不久前……”伍佰强还是实话实说。

“天哪，假如你再撑几天，第一次岂不是就给了我吗？”牛艳春似乎有些惋惜地这样说道。

“是啊，我也是身不由己，哪里会知道，今生今世还会在这里遇见你呢……”伍佰强也这样感慨说。

“不过我不嫌弃你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因为我更是不知道多少次了……”牛艳春倒是善解人意，直接这样回答说。

“咋了，你除了自己的男人，还跟很多男人好过了？”伍佰强表示惊异地这样问道。

“是啊，这也是情不自禁身不由己——对了，想不想知道我的第一次给了谁？”牛艳春直接提出了这样一个话题。

“难道不是给了跟你结婚的男人？”伍佰强再次惊异地问。

“那是啊，我二十二岁跟我男人结婚的，可是我十五岁那年就把第一次给弄丢了……”牛艳春却给出了这样的答复……

“弄丢了——是个什么意思呢？”伍佰强搞不懂牛艳春的这个说法是个什么概念，就马上这样问道。

“那是我在初中的时候，有幸成为高中部支球队联赛的拉拉队领舞，他们暑假踢比赛的时候，我就带着十来个同龄的同学去给他们当拉拉队，结果在赢得了一场关键比赛胜利之后，高中部支球队就请我们拉拉队一起吃庆祝晚餐，当时一点儿戒备心理也没有，稀里糊涂就喝了他们给我喝的一种饮料……

“结果，第二天早上发现下边很难受，找个小镜子一照，妈呀，我的姑娘身不见了，我立即回想昨天晚餐用餐的时候，都谁对我有过贼溜溜的眼神，确定了几个人选之后，我就去找他们……”牛艳春讲出了她弄丢第一次的经过。

“他们既然这样做了，难道还会承认吗？”伍佰强的意思是，既然他们当时用迷药拿走了你的第一次，事后谁还会承认是自己干的好事呢，就直接提出了这样的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