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张鲁的话,一个年轻的将领顿时站出来跪倒道:“谢师君恩典。”
见到这人担任了科戒治祭酒,所有人又再次哗然,因为五斗米教是****的组织,科戒的话便相当于管了后世的刑部和御史台了,实权可谓太大了,而这阎晏却是只有二十多岁。
二十多岁,在众人眼中却还是一个小将,如何能担任这般大任?
其实还有一个重要原因,让这些人也不放心将这职位交给这名小将,要知道这里大部分人的家族中都有一些不法分子,甚至整个家族都再做一些违法的事情。
这管科戒的官员宽松点,识相点的话,肯定会卖他们些面子,这样一来他们日后日子也好过点,但是主管这科戒的祭酒严苛的话,那大家的日子肯定都是不好过的。
这阎晏虽然有些才华,但是因为年龄太轻,所以有一股冲劲,又因为为人又有狭义感而且棱角没有被磨平,所以平日就很不买其它人的账,让他当上这祭酒的话,所有人都已经想到自己背后那些不安分之人的下场以及日后自己会如何难过,尤其是这些年嚣张惯了的杨家更是前景堪忧。
想到这里,顿时便有十一个文武官员跪倒道:“还望师君收回成命!”
张鲁用凌厉的眼神扫过这些人,然后目光落到了阎圃身上,问道:“阎圃,别人反对我却是不奇怪,不过这阎晏可是你们家族的子弟,算起来还算是你的弟弟,为何连你也反对?”
阎圃道:“师君对我阎家的恩典一向厚重,我阎家上下却是万死不能回报师君一二,只尽力辅助师君成就大业。
要成大业者,首在用人,阎圃岁是我的亲族,也有几分才华,不过毕竟太过年轻,还需历练,如今恐怕难担当此重任,所以我请是师君另换他人担任此职。”
张鲁笑了笑道:“你这是怕树大招风,要避嫌啊!不过你这般推辞却是将你这堂弟的大好前程都推出去了,你就不怕他记恨你吗?”
阎圃道:“我没有其它意思,只是为了师君的大业着想罢了,阎晏身为我阎家子弟,我想这点大局关还是有的,如果他真的想不通,要记恨我我也没有办法。”
张鲁听了顿时看着阎晏笑道:“阎晏。连你兄长也认为你不合适,如今你还敢担任这科戒治祭酒,为孤分忧吗?”
阎晏跪倒道:“有何不敢?自古语言有志不在年高。只要师君还让我干,我便敢干,而且还会干出成绩,让这些狗眼看人低的家伙瞧瞧。”
阎晏说完,目光顿时朝着跪倒反对的所有人身上扫过,直看得在场的所有人头皮都有些发麻,纷纷暗道:“不好,弄巧成拙了,被我们这样一搞,这阎晏要一心建功报答张鲁的知遇之恩,肯定会下狠手的,尤其他记恨上我们,对我们肯定会特殊照顾,早知道便不反对了。”
而阎圃看到那眼神也是心中一突,暗道:“唉!师君这是要拿我阎家当刀,不断砍向各大家族,尤其是杨家,本来我想推了阎晏的职务,换一个人来分担压力,没想到被看穿了,而且这阎晏暗恨上我,日后恐怕连我的势力也会下手。
从此后,家族不宁了,我的日子也更加难过啦!恐怕用不了几年,杨家和我阎家都将在内斗中耗去一半以上的力量,他将成为最大的赢家。
而且以如今这等情形,我阎却是只能顺着他的意思跟杨家和各大家族斗下去,否则的话便是灭亡,根本不存在联合其余几家的可能。师君便是师君,还真是好手段。”
见到大局已定,在纠缠下去不但于事无补,反倒恐怕会将阎晏得罪死了,所以跪倒的官员一个个均想还是回去约束一下自己家族中人忍忍算了,这样一来顿时便站起来了七人,只有杨家三兄弟和另外一人苦苦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