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暗(h)(1 / 2)

海上的至暗时刻,两具赤裸的躯体交迭,海浪像是能冲进船舱一样,浇的两个人都湿淋淋的,粉嫩吞吐着紫茎,耳畔是模糊的潮汐和情欲的撞击,大脑里是愤恨不甘的人间情绪。

苏慢被弄的语无伦次没有了头绪,酥麻间只死命记得身上的男人是怎么说着爱她又把心思深沉的周文洁放在身边的,“讨厌你!”说完又咬上他的左肩,前几天咬出来的痕迹又开始渗着血。

“我不喜欢你了……唔……啊……不喜欢你。”鲜红的血珠沾在她洁白的贝齿上,暗涌浮沉渗透进每一丝情绪。

她这么说,焦灼感便沿着血液包裹了陆衍南的神经,他陷在那被海浪拉扯,从始至终都不知道为什么甜甜的苏慢会突然变的这么涩,像拿了把刀子抵在他胸口,说不爱他了,说离婚,还不如直接给他个痛快。

又射了一次后将她正面向上,玲珑锁骨和柔嫩白乳都放在他眼下,粗暴的啃咬后将她两条滑腻的长腿抬跨在肩上,神秘桃源大开在眼前看的气息更乱。

“慢慢,你乖一点。”他进入后压身至她的脖颈,气息灼热,像是哄劝又像是威胁:“别再说…那两个字了。”

“就说!”小狐狸伸出爪子挠他的脊背和胸膛,你可知你差点弄丢了我,“离——”

“呃啊啊啊……别……”他凶的床都在晃,抬起她右边的腿从脚腕开始用舌尖勾舔,来到腿根却一口死死咬住,像要拽掉一块肉是的。她几乎是立刻就泄了身,在这种无法自拔的温柔暴戾中抽搐。

他已经不知道要拿她怎么办了,但凡换成任何人敢这么不要命的激他,他一定有一万种方法让对方生不如死。

“到底为什么?”他停下来看着她的眼,她还在高潮的余温中没有彻底清醒,呻吟声低低浅浅,娇滴滴的尾音说着最杀他的话:“没有为什么,我们不合适。”

我本是抱着得过且过的心态和你结了婚,可你织了一张温柔的网困住我的洒脱,让我明白原来是霸道坚定地选择是这么幸福的事,但同时你又在毫不自知的伤我,这种钝刀割肉的感觉还不如鱼死网破来的痛快。

她说完之后就偏过头,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眼里的隐忍和不舍,而男人神色不辨,眼眸微垂,从旁边拿过打火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