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一阵挣扎,问到:“还它一身衣服,怎么还?金子塑像,得多大,我没这么多钱。”
“这不是我要,是黄仙索要,你害了人家性命,黄仙不追究,当然要你供奉,它的衣服,可以买一件貂皮衣代替,至于塑像,按道理来说,要跟它一样大,如果你拿不出来,我想,你能拿多少?”赵天一问到。
“我只能拿出二万。”壮汉说到。
赵天一说到:“我与你问问。”又装模作样问了一番,在柳致知眼中,只是自言自语,连黄鼠狼都未唤醒。然后,对壮汉说:“黄仙不同意。”恰巧,黄鼠狼见赵天一不再问话,心中气愤,爪子一使劲,顿时一道血痕出现,壮汉嚎叫了一声,忙道:“我最多能拿出八万!”
赵天一见差不多了,如果再榨下去,油水不大,便说:“我再来问问。”又装模作样一番,说:“黄仙同意了。说它的一切由我来代办,你交钱就行了。”
“我身上钱不够,我先交一部分,余下我回家去拿。”壮汉说。赵天一也同意了,并且说:“你尽快将钱拿手来,要是慢了,黄仙再发威,我可就没办法了。我先将黄仙请下来,记住,快一点。”
说完,手掐镇狱诀,暗颂真言,黄鼠狼一见,毛发一乍,刚要扑上来,灵光一现,光带如绳,强行将黄鼠狼拖入镇狱中,然后,手诀一变,却在壮汉身上下了暗手,壮汉如果不执行的话,他肯定会暗中对付他。
壮汉身体一下子轻松起来,他活动了下,大喜:“谢谢大仙,我马上回去将剩下的钱拿来,一定不会失言。”
柳致知见到这一幕,暗叹一声,赵天一的德行可知,完全以术法敛财,柳致知不好直接出手,一是当众出手,以术法惊世人,本身就是修者所忌讳的事;二是柳致知既然要立五行宗,此是五行宗所立威之处,应由五行宗掌门或其手下所执行。
肖寒也是和柳致知对望了一眼,摇摇头,两个人不声不响,出了大门,屋内人多,少二个人也不太容易引人注意,况且,许多人来此非是一人,一个病人往往由家人陪着,柳致知两人出去,并未引起他们的注意。
柳致知出了门,叹到:“他这样做,会有报应的,灵体讨债,只应劝导,万不得已,才能使用镇狱收压,他居然不问三七二十一,直接对灵体收压,迟早下去会出事。”
肖寒也点头说:“不问是非,只逞强运用法力,我可以预见,他的下场之惨,恐怕要胜今日黄鼠狼的十倍,那个壮汉自己以为事情已了,却不知根本没有了,估计就是此事过去,将来一定报应更惨,你要不要救他一救?”
柳致知摇摇头:“我说他会信吗?与其如此,不如不问,自作因果,当然由自己承担,我却是无能为力,算了,这个赵天一,我是失望透顶,不知道梁天成和夏天行两人怎么样,我对两人不抱多大希望,五行宗不知有无其他传人。”
肖寒说:“人是名树是影,这三人虽相隔百里之上,但名声都在十里八乡中流传,却不在修行界流传,估计也差不多,你要看,就自己去看,今天我陪你,是因为碰巧,我到这里还有事干,就先告辞了,如果找到五行宗传承人,告诉我一声,我也想见见洞天里的风光。”
“那一定,既然有事,还陪我来这里,多谢了。”柳致知说到。
“不用谢,我是自己好奇,想看一下赵天一。估计其他两人也一样,不过,兄弟,我知道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好了,再会!”肖寒向柳致知告别,柳致知也说再见。
肖寒走后,柳致知也出了小镇,向一百多里另一处赶去,一百多里路,对柳致知来说,花了半天时间,这是在白天,许多地方并不方便运用法术,他才一边走一边观赏风景,将近傍晚才到了目的地,这是一处大镇,比赵天一所在小镇大上不少,而梁天成的家与赵天一不同,从外表看起来,气派得多,门口两尊石狮,院子前后三进,有花园,后面有鱼塘狗舍鸡窝,占地面积非常大。
这一处豪宅,加上数辆名牌轿车,的确要比赵天一强得多,赵天一只能算一个土财主,然梁天成却算是一个资本家,要问及他的名声,却在当地比不上赵天一,但在政府机关和明星之中,可谓大名鼎鼎,不少明星,企业老总和当地政要,都要尊一声大师。
由于他不接待外人,不是名人,根本见不到他,就是明星政要,要见到他也要事先预约,他走的纯粹高端路线,不像赵天一,忙的要死,钱却没有梁天成多。
柳致知却是苦笑,看来,要见他一面,却无路可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