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助理果然是条汉子,我黄勇没看错!”黄勇笑着说,上前扶住昏昏欲倒的秋寒,把他架入内室扔在床上。
秋寒已完全昏迷,一点知觉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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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秋寒留在了柒堂口?”顾辛松一听这消息就霍地从沙发站了起来,阴沉着脸,对着手机吼道:“马上带兄弟去柒堂口找人,我随后就到。”暴怒的眼神如火炬,拨了一个号码,但无人接听。
焦急和怒火双重煎熬马上席卷了顾辛松。
“我马上出去,你要么呆在这里,要么就回别墅。”
米柔见他心急火燎的,不敢多问柒堂口是什么,只能点点头说:“我就在这里等你回来好了。”
顾辛松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就出门去了,门外的保镖全留了下来。他只身一人驾着车风驰电掣地往柒堂口驶去。
柒堂口的大门已紧紧关闭,刚才双刀贷款公司追债的人已悉数回来,团团围着柒堂口的大楼。
见部长亲自开车过来,阿良才感觉事态的严重,硬着头皮上前道:“部长……没人开门。”
“秋寒叫你们离开的时候,有什么异样?”顾辛松点燃一支烟,脸上如罩一层寒霜,重重地吸了一口烟。
“那个黄勇给了秋哥一个盒子,说是送给他的礼物,要他当面拆开来看。秋哥看了那盒子之后就脸色很气愤,吩咐我们先回去跟你汇报收贷情况。我有问他,但他却没说原因。”
“盒子?里面的礼物,你们都看到了吗?”
“没有!”阿锐垂着头,知道部长的暴戾脾气,所以都屏气凝神小心翼翼地回答。
“把门给我砸开。追个债你们个个没事,就他被留了下来。没有共进共退共患难,你们怎么做兄弟的?如果他有什么事,你们都给我担着。少一根毫毛,我要你们少一块肉。”顾辛松倚着车门,咬着烟,寒着眸一字一句色厉内荏地说,犹如午夜的撒旦,浑身是令人胆寒的冰冷。
眼前的柒堂口大楼是一座在郊野的五层高楼房,下面是宽敞的香堂大厅。现在砸的是楼房的双开大铁门。听到砸门的声音,楼上终于亮起灯光,有人穿着沙滩裤,光着上身骂骂咧咧地出来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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