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邵然下楼的时候,看见女儿和女婿已经坐在客厅里喝早茶了。
想着昨天自己的失态,邵然赶紧上前跟他们解释,“挽枫、小夜,爸爸昨天失态了,真是不好意思。”
挽枫摇头,命佣人帮岳父准备早茶,“爸,瞧您说的,都是一家人干嘛那么客气。昨天是个好日子,喝醉了又不要紧。”
“可不是,哥哥他也醉了,就挽枫好点儿。”夏夜笑着把茶杯递给父亲,起身来到他身后帮他捏起了肩膀,“爸,现在觉得好些了吗?”000
邵然拍了拍她的手,点头笑,“乖女儿,我好多了。你过来坐,别帮爸爸忙活了。”
“不要。我跟爸分开了那么久,都没给您做过按摩,以后我要慢慢的补回来。您跟挽枫聊天,不用管我。”夏夜笑着摇摇头,说着就帮父亲按摩起来。
邵然本想再拒绝,席挽枫却笑言,“爸,您就让小夜做吧,这样她会觉得很开心。”
“还是挽枫了解我。”帮父亲捶着肩膀,夏夜笑的相当满足。
邵然点头,也不再多说,只觉得有儿女围绕的感觉真好。
“挽枫,昨天小夜不是说你今天要去司徒晴天那里吗?”
席挽枫喝了一口茶,被岳父这么一问,倒是有点不知道怎么回答了,总不能告诉他,他的手下还在跟司徒晴天那个什么吧。
昨天他把迷药下的有点重,估计没个三四天,那个女人怕是满足不了的,也不知道她会被两个身强马壮的手下折磨成什么样,但是现在他可没工夫管她。
而且他也跟手下说了,完事之前给他打通电话,现在电话没来,就表示他们还在继续,这样他也就多点时间跟妻子和岳父他们待在一起,他何乐而不为呢。
夏夜也没想到父亲会突然提起这个,不免担心的看了一眼席挽枫。
一想到司徒晴天正跟别的男人做着亲密的事情,而且还是两个,她就觉得有点对不起那个女孩子,说到底这跟**没什么两样的,但是一想到父母亲这些年受得的苦,她就强迫自己不去同情她。之得没是。
“那个……她今天有事,所以我不用过去。”看到妻子眼里流露出来的不忍心,席挽枫赶紧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了。
“其实啊,真不用这样,我会想办法救咏薇的。挽枫,别再为了我和咏薇跟司徒晴天周旋了,我不想小夜伤心,这么做太委屈你们了。”
女儿虽然没说什么,但是邵然了解这个女儿,她是有苦都往肚子里咽的人,他实在是不想看到女儿和女婿再为了上一辈的恩恩怨怨闹得不开心。
“爸,这个稍后再议。我们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问您。”席挽枫笑着摇了摇头,想着龙逸他们还没醒,他不免想问问岳父知不知道龙逸和他父亲之间的事情,毕竟他们父子在董家呆了那么些年,没准岳父知道些什么。
“你说,是什么事?”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一看女婿表情严肃,邵然唇边不免勾起了一抹好奇。
“爸,就是龙逸,您能把他父亲和他的情况大致上跟我说说吗?因为昨天我们在他身上发现了一枚玉佩,那个刚好我们家也有一块,我妈临终前把它送给了小夜,而大哥身上那块给小夜的一模一样。我问过我爷爷,那玉佩是我们家的传家之宝,从清朝就传下来了。当初我爷爷给了一块我奶奶,还有一块给了他心爱的女人,显然那个人极有可能是龙逸的奶奶,所以龙逸他没准是我表哥或者是堂哥。”
望着邵然,席挽枫将这其中的隐情娓娓道来。
邵然一听,顿时一惊,“什么,龙逸是你们家的人?”
“目前看来很有可能是,只是不知道他到底是我爷爷的外孙还是孙子。”席挽枫一脸的怅然,其实他又何尝愿意相信这一切,但是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他不信。
邵然伸手敲了敲脑子,仔细的回忆了一下之后,随即将有关龙逸父亲的事情讲给女婿听,“龙逸的爸爸叫龙翔,本是我们家的园丁,后来老管家辞职回乡,我爸头痛管家人选,我就力荐了他。因为龙翔比我大不了几岁,我平常也喜欢拾掇花花草草,常常向他请教,久而久之就称兄道弟了。龙翔为人忠厚,我爸过世之后,都是他在辅佐我,可以说要是没有他,当时年轻气盛的我根本无法一下子挑起大梁,所以我把他们父子俩当做家人般看待,连吃饭都是同桌的。后来咏薇嫁过来,亦是很喜欢逸儿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