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怎么费力,严震就把药给她渡到嘴里了。
杨曼云想往出吐,严震却用舌-头卷着她,硬生生地逼着她咽了下去。
喂过药之后,严震想放开她,但是杨曼云却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她放-肆又忘-情地舔-着他的嘴-唇,动作里带着浓浓的讨好意味。
严震就那么一动不动地坐着任她肆-意妄为。
杨曼云的动作一直持续了差不多十分钟才结束。
解酒药的药劲儿很大,吃了一会儿就见效了。
松开严震的时候,杨曼云已经差不多清醒了。
她盯着严震看了一会儿,想起来今天上午他被温橙抱着的场景,杨曼云突然就生气了。
来不及思考,她就抬起手来朝着严震的脸上狠狠地甩了一个耳光。
……
这是杨曼云活了二十八年第一次动手打人,而且,这个人还是她最爱的男人。
当然,这也是严震三十六年来第一次挨女人的耳光。
以前和温橙在一起的时候,她也经常会耍小性子,偶尔任性撒娇什么的。
但是最过分的也只是捶捶他的肩膀,或者是掐他一下胳膊。
哪里会像杨曼云一样直接甩他耳光。
男人都是有尊严的。甩耳光这件事情,太伤自尊。
严震是个好面儿的人,哪里受得了这个。
杨曼云还没来得及收手,严震就拽住了她的手腕。
特别用力,就跟要把她捏碎似的。
手腕上的疼痛让杨曼云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但是她没有对严震说任何道歉的话。
杨曼云觉得自己没有错。是严震让她生气了,她给他一个耳光,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很想和严震吵架,真的。
她以前一直以为自己安安静静、不闻不问,甚至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能一直和严震走下去。
可是温橙的出现让她明白了,根本就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