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他依旧揪着问题又问了一遍想不想他。
“没有。”迟暮之实话实说,“我一直在剧组,没时间想你。”
“......”温沂被气笑,“之之可真是——”
迟暮之抬眸看他,“狠心?”
温沂摇摇头,嘴角轻笑给了句,“口是心非。”
“?”
“我知道之之是想我的,只不过不好意思说出口,没事,我理解。”
说完之后,他还仿佛觉得自己说对了,颇为满意的,破位理解的点了点头。
迟暮之:“......”
你在误会什么?
也懒得解释,迟暮之随他去想,刚巧楼层到达,电梯应声打开。
温沂牵着人起身往外走,迟暮之见外头开门就是一间独有的餐厅包厢。
不需要再经过什么前台,就只是单独的一间,电梯如同门一般。
应该是需要特定的通行卡才能到这儿,兼顾私密性和独立性。
迟暮之确实没有去了解过颐泽酒店的装修,具体提出的产业服务等,虽然这是她丈夫的产业,但也和她没什么关系。
之前的想法是如此,但现在到这儿,她突然觉得自己可能需要了解一下,构造有点意思。
前边的餐桌上已经布置摆盘好食物,还冒着热气,应该是算好了时间,及时在他们来的前一刻摆盘的。
温沂先拉开一侧的座椅让她坐下,迟暮之入座后,想起中午剧组午餐的事,抬头问他,“这是你吩咐的?”
温沂给她夹菜,随意应了一声。
迟暮之扬了下眉,“温先生不是不做亏本的买卖?”
颐泽的一顿饭自然不会差,再算上剧组里上上下下的工作人员,已经超过了合同内的约定。
温沂闻言慢悠悠的“哦”了一声,“不花我的钱。”
迟暮之稍稍疑惑,“怎么不是你的钱?”
这儿不是颐泽的分配午饭?
可能猜到她在想什么,温沂面色淡定的解释,“场地是我的,但食材是任尤州买的。”
迟暮之一愣,这怎么和任尤州扯上了?
温沂眉眼轻扬,言简意赅道:“前几天打牌,他输了。”
迟暮之闻言了然了,应该是这人让任尤州投资一笔钱到她这儿来,只不过按得是颐泽的名号而已,毕竟这大牌打输的结论可不好听。
她能想到任尤州那少爷气急败坏的面色,嘴角稍勾,“温先生倒挺会算账。”
这便宜都能赚来。
“对啊。”温沂厚颜无耻的应着,给她夹菜,“所以之之可要好好珍惜我这块宝。”
迟暮之夹起碗里的菜,随意“嗯”了一声,“我好好珍惜。”
温沂扬了扬眉,“之之今天这么好说话?”
迟暮之点了下头,开口逗他,“看在老公持家有方。”
温沂没料到会听到这话,注意到她家里的称呼,愣了一下,回神后垂眸看她,眼眸轻闪,含着稀落的笑意,“之之叫我什么?”
“我叫什么了?”迟暮之压着嘴角的笑意,面色平静,佯装道:“我忘了。”
温沂盯了她几秒,懒散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
迟暮之有些莫名其妙,“你又知道了什么?”
这人总是有奇奇怪怪的点。
温沂“嗯”了一声,神态漫不经心,又似是做好决定,“我有时间再找任尤州打打牌。”
“......”
被他逗笑,迟暮之嘴角稍勾,“你和任尤州有仇?”
“没仇。”温沂单手支着脸,松散道:“但是个办法。”
让她叫老公的办法。
迟暮之自然能听懂他的言外之意,没忍住笑了一声,“行了,不用找他打牌。”
温沂闻言抬眸看她,“那之之叫?”
“嗯,我叫。”迟暮之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