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红花直起脖子,唾沫横飞的叫骂:“你敢,来啊,有种来揍我?哈哈,臭强盗,你心虚了!”黄家强哇哇乱叫,团身一扑,就想打人。郝寡妇眼看要遭殃,不妨月亮地里飞出一道人影,把郝寡妇挡到后面,对黄家强发出警告道:“黄家强,你冷静一下。郝婶你打不得,她的东家是台湾老板。那台湾老板在市里认得大小官员十几个。你打了她,没有好果子吃!”小海东动作还算麻利,他一挡上来,郝寡妇总算松了口气。
黄家强睁眼一看,嘎嘎大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小老七家的。喂,你算老几?哈哈,你这是主持公道来啦?老子一巴掌能扇死你去!”黄家强真就是个恶霸腔,天不怕地不怕,只见他举起巴掌,甩手就是一巴掌扇在小海东的脸上。小海东哪见过这阵势,见他气势汹汹,本来想脚底抹油,又怕郝寡妇笑话。只得硬着头皮,挨了这一巴掌,巴掌响起的时候他还闭上了眼睛。
咦?这是咋回事?谁在摸我的脸?
他正自奇怪,黄家强一巴掌扇到他脸上,他的脸一点都不疼。反而有一股强悍的力量从脸部开始,飞快地扩散到全身上下每一个角落!很快地,他的体内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猛地睁开眼睛,只见他就像换了一个人,一双眼睛灼灼如点亮的灯泡,投射出威猛精光。海东惊讶地发现黄家强的手掌好似贴了强力胶,紧紧地粘在了自己的脸上!这恶霸腔一脸的惊恐,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左手不停地发抖!他脸色发白,就好像纵欲过度的淫棍,身上露出了衰败的迹象。这恶棍从呆傻中回过神来,猛地后退一步,这才收回手掌,一屁股跌倒地上喘气。“小海东,你他妹的使了什么妖术?”
“妖术?放你妹的屁!我这是吸星大法,尝到厉害了吧?乖乖的,把郝婶的东西还回来!”刚才发生的怪事真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黄家强一巴掌扇过来,我的脸好像把他吸住了,好像他的力量都被我吸收了?我日啊,这就是大师父传授的吸阳术?这吸阳术委实古怪,也太过凶霸厉害了点!这家伙不由狂喜,我阳胎大成,以后谁敢欺负我,我就吸谁!
在后观战的郝红花做梦都想不到小小的海东能把全村人都害怕的恶霸腔黄家强打倒了。气焰顿时高涨起来,得意笑道:“黄家强,你一世里称王称霸。这下遇到比你厉害的人了吧?呸,强盗!”一口哕在喘气如牛的黄家强脸上,大步流星地向黄家客厅走去。迎面就见黄家强的二老婆,叫做香香,听见势头不对,跑出来看究竟。眼见男人像斗败的公鸡样,无精打采地坐倒地上喘气,大惊骂道:“小杂种,你把我男人怎么样啦?”
海东一旦发现自己身怀绝技,马上有恃无恐,还击道:“香香你这个贱人!是你男人打了我好不好?”这家伙吸收了黄家强的狂霸力量,觉得自己变得高大起来了。
“打了你?你咋没事,我男人倒了?”
“你男人打不过我,倒了活该!”话音未落,就见郝红花提着一只白色的购物袋,从袋里面掏出自己的来,笑道:“找到了,在这里!你这个强盗,敢做不敢当!呸!”香香听说男人偷内裤,起初她死都不相信。现在人赃俱获,她不得不信了。埋怨道:“你个死鬼,寡妇的裤裤都偷!”一回头扬声大喊:“田杏梨,你躲在屋里干什么,快死出来!”田杏梨飞也似跑出来,看见黄家强倒在地下,面露出一丝喜色,飞快瞟了海东一眼。
香香指使田杏梨:“你,把你的车子骑出来,带家强去医院看看!八成是受了伤!”
黄家强有气无力的骂道:“放屁,去啥医院?我是自己跌倒了,一个小屁孩,能打倒老子?笑话!”说着爬起身,威风扫地,缩着头往回走。女人见他面色不对,坚持道:“家强,你面色很难看。还是去医院看看吧!”这时田杏梨把车子骑出来,香香硬是把黄家强拉上了车。田杏梨载着,转眼消失在村口不见了。
小海东和郝寡妇大胜而归,不仅为田杏梨报了仇,还莫名其妙地吸收了黄家强的力气。从天而降的馅饼差点没把小海东砸晕,这家伙高兴得合不拢嘴。追上郝寡妇道:“郝婶,你说的话算数咩?”
一句话吓得郝红花环视左右,捂他嘴巴道:“小祖宗,你嚷嚷啥哩?这种事只能背地里。要是让人知道了,俺每得上吊去!跟俺进屋——”郝红花想不到小海东貌不惊人,身上却藏着老大本事。她心里暗喜道,这小祖宗鬼头鬼脑,又有本事,年纪小,不容易招人怀疑。找他做靠山,正合适。郝红花是尝够了寡妇的苦,家里没有男人,死气沉沉的不说,在外面老是被人欺负。没有尊严的日子她是受够了。再者说,长夜漫漫,她饥渴的时候,需要男人给他爱啊。她空旷了许多年,心中对男人的渴望,比任何时候都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