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琳,我有那么无聊么?我还能去灌她的酒不成?”赵国栋没好气的瞥了程若琳一眼,一边帮着程若琳把罗冰扶在沙发上躺下。一边四处打量。赵国栋还是第一次到程若琳的家中,两人虽然相好时间不算短。但是他从未到过程若琳家中。
当程若琳在得知事情原委时,脸涨得通红:我就知道今天没好事儿。县委办何良才打来电话要冰姐参加。冰姐不想去,后来陈大力有打电话来,说是黄书记亲自点的将。宣传口的一把手必须要参加,冰姐本来今天就有点感冒,不想去又不行,才会这样!这帮人为什么就要以整人为乐呢?都是同事之间。为啥非要把冰姐弄成这样他们心里就舒坦了?!”
“小声点,别让住你鼻边的同事听见了。”赵国栋也没有想到程若琳会一下子激动若斯,,冰姐就住我对面,楼上是老局长。他们家没有人,搬他儿子家里住去了。”程若琳恨恨的解释道,但是声音还是放低下来:“陈大力简直不是个东西,到我们广电局来视察工作,让我和冰姐陪着他,到电视台那个龌龊劲儿,你简直就无法忍受,那眼珠子看着我们台里那些年轻女孩子,嘴角边上哈喇子都快要用碗接了!我们台里那些女孩苏说就看他眼光在人家胸前徘徊,就像蛇芯子一样,让人全身起鸡皮疙瘩!”
赵国栋叹了一口气,就像黄昆自己说的那样,个人工作风格不一样。陈大力就能入他眼,你还不能说陈大力就没有能耐本事,否则自己在任县委书记时,陈大力还不是一样把徐肖区的工作拿起来搞得风车斗转?自己当初还不是一样觉得陈大力这人还是有此本事?只是这安排到什么位置上,那就要看这个县委书记的用人标准了。
罗冰家里没有其他人?”赵国栋看了一眼躺在沙发上昏睡的罗冰,脸庞上的酡红色一直延续到颈项上,连手上似乎都泛起一股子红晕。典型的酒精过敏,大概是对那种所谓糯米酒有些不适应。
哪有人?冰姐不是宁陵这边人。她是安都那边的人,凹年那一批大学毕业分配过来,她本来在安原大学里还是学生干部呢,就是毕业时受了很大影响,才会被分配到这个旮旯里来。”程若琳由叹了一口气。“又离了婚,家里父母听说都是在安都那边一家军i厂的老知识分子。她和家里关系好像也不太好。我看她逢年过节都不咋回去。”
四只?赵国栋有些琢磨过劲儿来,那一年可是不少人都因为头脑发热立场不坚定而付出了代价。
“那怎么办?你一个人能把她给侍弄好?,赵国栋摊摊手。
“小我一个人?那怎么行?冰姐个头这么大,我弄不动她,还得你来”程若琳连连摇头,‘她有洁癖。全身都是吐的东西,你帮我把她弄到浴室里去,我替她冲一冲,还的给她熬点醒酒汤。”
“她知道咱们俩之间关系?。赵国栋拉起程若琳走到另一间屋压低声音问道。
嗯。还不是你!,程若琳娇羞无限,声音已如蚊地,‘上次冰姐在我这儿来,发现了我包里的避孕套,就死劲儿盘问我。”
赵国栋一怔,苦笑着道:。这种东西你也能被她发现?”
“我怎么知道她会突然过来?还没有来得及藏好呢。”程若琳使劲儿擂了赵国栋胸膛一拳,我当然打死也不承认,不过冰姐估计是猜到了我和你之间的关系,她也没有说啥,只说让我自己小心点。你放心。冰姐对我很好,我们俩比亲姐妹还好,除了你这件事情,我的啥她都知道,她不会说啥的。”
赵国栋唯有苦笑,罗冰这女人冰雪聪明。哪有猜不到的?难怪上次在棠湖山庄也是神色诡异,显然是对自己有所怀疑,良久,有道:那我就给彰长贵打电话,明早六点半悄悄过来接我,我都快要变贼了口,程若琳恨恨瞪了赵国栋一眼”你不是贼是啥,这又偷一个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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