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极低,他的唇就贴在她的耳边,姚窈能清清楚楚分辩出他说的是哪两个字。
姚窈从前觉得,沉庆阳待自己和旁人总归是有些不同的,在一些细节上,能感受到略微超出普通朋友范围内的,一些额外的纵容和宠溺。可是她如今才发现,原来自己和那些在他胯下承欢的女人根本没有任何不同。
他的目的都是一样,为了发泄欲望。
姚窈觉得万分羞辱,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
沉庆阳看不见她的面容,自然也不知道她哭了,见她低着头,还以为是羞怯的缘故,更加没了忌惮。他的手指灵活地寻到花穴,找准温热的源头,食指微屈,竟直接钻了进去。
紧窄的穴肉甫一探入便死死裹住了他的手指,穴口被狠心顶开,无助地开合着吮吸入侵的异物。在黑暗之中,一切感官都更加敏锐,沉庆阳没想到她这样紧致,兴致完全被勾起。
可惜了,这里现下根本施展不开,他下身硬得快要爆炸却没法疏解,不然定要让这丫头知道他的厉害。
姚窈以为他总该到此为止了,没想到这个恶劣的男人居然又加进了一根手指,继续向内深入。
好痛。
第二根手指一入花穴,姚窈顿时支撑不住那种撕裂的感觉,一口咬在了他的肩头。与此同时,外面的战况也到了最激烈的时刻。女人叫床的声音愈发高亢,又哭又喊,而男人抽插的频率不断加快,床板剧烈抖动着。
沉庆阳此刻虽然精虫上脑,却没完全失了神智。他想好好教训一下这小丫头,但也没打算真把她怎么样。对于别人他不在乎强不强迫,看女人在他胯下挣扎惨叫反倒别有一番情趣,可对于姚窈,他不想用暴力征服,他要的是她心甘情愿。
姚窈那一口虽然下了狠劲,但对沉庆阳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他肩头微微一痛,心里却觉得有些奇怪,下意识地抬手一抚少女的面颊,竟触到了满手湿润。
她哭了。
沉庆阳整个人都傻了,相识叁年,他从没见姚窈哭过。没想到在这短短的十几分钟里,他居然把她给惹哭了?
饶是他再混蛋,也受不了心爱的女孩靠在他怀里垂泪,沉庆阳登时手忙脚乱,不知该如何是好。
妈的,他到底干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啊,不就是摸了两下么,不至于吧。
沉庆阳一边快速思索应该怎么哄她,一边满心不解。他并不知道姚窈还是处,这丫头平日这么疯,这种事情不该是家常便饭么,难不成就因为讨厌他,偏偏就他碰不得?
“阿祁!给我……射在里面好不好……啊!”
臀肉拍打的声音啪啪作响,外面的男人显然到了濒临爆发的边缘。他的额上青筋暴起,用后入的姿势死死追逐着瘫软的女人,对着一点凶猛撞击。女人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两下,花穴收缩,再次高潮了。
瞬间,埋在宫口的紫黑粗长又涨大了一圈,男人终于不再忍耐,精关大开。可他却没有继续埋在女人的体内,即便在高潮也保留着惊人的克制,而是低吼着快速抽出,肉棒对准女人白嫩的臀肉射了出来。
大滩浓稠腥白的精水喷射在股缝间,床单也湿了一片,画面淫糜至极。
射完精,男人眼中的情欲顷刻消退,他俯在女人身上渐渐平复下来。而女人却依旧重重地喘息着,穴口一张一合,贪婪地吮吸着外面的粘稠,仿佛在为得不到精液的滋润而怨恨不满。
沉庆阳撇了撇嘴,听着外面的动静云消雨歇,心里十分憋屈,都快妒忌死了。
妈的,早知道不躲进来了,不仅便宜没占到几分,还得硬着鸡儿听完一场床戏,幸好这男人持久度一般般,不然他真是要憋到阳瘘了。
姚窈闷着头,一声不吭,沉庆阳像哄孩子似的轻拍她的后背,她却丝毫感受不到温情。她根本不愿去想方才那种陌生又窒息的感觉,满心只想赶紧逃离这个人渣,今后再也不见。
*
燕祁整理好了衣衫,站起身,看了眼手表。
八点十四分,舞会应该结束了,接下来就是他的主场了。
他随手捞起床尾的外套,抬脚便走。
“阿祁!”
燕祁脚步一顿,却并没有折回去,而是站在原地偏过头淡淡道:“还有什么事吗?”
女人光裸着坐在床边,浑身都是青青紫紫的爱痕,可想而知方才男人的动作有多么粗鲁。她泪眼朦胧,望着燕祁的背影,娇娇柔柔地恳求道:“我知道你要去忙,但是,别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好不好?”
“所以?”
燕祁依旧无动于衷,等着她的下文。
“我、我……今天下午睡醒就找不到你了,我问张叔,他说你在这,所以我就跟来了……阿祁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求你了……”
“潘黎,别装可怜了,你不就是想看看我身边有没有女人么。你现在已经看到了,可以滚了。”
没想到他这样不留情面,潘黎低泣的声音一顿,她梨花带雨地抬起头,委屈道:“父亲没和我说今天宴会的事情,我爱你啊,我怕……”
“你怕?”
燕祁笑了。
圈子里的人都评他“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笑起来的时候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很容易让对方放下戒备,当然,这也是他良好人脉关系的来源之一。可是潘黎知道,他的笑容分很多种,眼前这种绝不是什么好征兆。
“给你们潘家留点脸面吧,别总是搞这种拙劣下作的把戏。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一次两次可以,你要是再这样撒泼,可别怪我翻脸。”
燕祁看着女人呆愣地模样,跟变脸似的,突然又不再疾言厉色,转而温柔道:“放心,我不是忘恩负义的人,潘伯父既然帮了我,我当然要投桃报李,好好待你。当年如果不是他出钱帮我融资,我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现在他的公司出了问题,我又怎么会坐视不管。”
“相信我,等这件事解决之后,我一定会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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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不太有人能猜到燕祁的设定(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