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玲冷哼一声,三步并作两步冲上高台,站在我父亲身边,冷哼一声说:“你们这帮怂货,知道那辆车叫什么么,那叫宾利慕尚,英国车,我们这辆是高配的,六百多万买的车,你们说一扇车窗值多少钱。”
张玲的话让现场这些村民都有些震惊,以他们贫乏的想象力,很难想象那辆还沒悍马大的车价值六百多万,尽管那辆车看上去很豪华,但是他们这些人中,猜测的最高价钱,也才一百五十万左右。
那个抱孩子的女人看了看张玲,呵呵一笑出言挖苦道:“宾利,俺们不懂,俺们就想知道,你是这郝仁的啥人,小保姆,呵呵,带回來过三个女人,哼,不阴不阳的家伙。”
这女人最后的那句话,让我父亲气的牙根直痒痒,父亲站在原地,拳头捏在手中,咯咯直响,她最后那句不阴不阳的家伙,明显骂的是我父亲,全村人都知道我父亲被结扎过,她还这么出言嘲讽,居心何在。
张玲转头看了一眼我父亲,又转头呵呵冷笑的看着这个女人,说:“你管我和郝仁是啥关系,我们即便是上过床,又跟你有什么关系,生那么多孩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猪下崽呢,拿着无知当无畏,我看你生个儿子都沒p眼。”
张玲的话将这个女人给彻底激怒了,她抱着孩子就准备跟张玲大吵一顿,结果张玲却不理她,而是看了看全场的人说:“我原本以为你们都很朴实,甚至还偷偷想着在你们这里资助两个贫困学生带到上海,可是现在我算是错了,人越穷,心就越刁,劣根姓就越大,仇富心也就越强,见不得别人好,我告诉你们,就在他们破坏车窗的时候,我们正在商量怎么样给你们建设别墅小区,怎么样给你们建设旅游区,让你们都富起來,而这一切,都是我们夏姨出的钱,你知道她出了多少钱吗,知道吗,十一个亿,知道十一个亿是多少吗,能将你们全都杀死还不被法律追究的钱,知道吗,刁民,刁民。”
“你们破坏的不是车窗,而是我们要不要投资的心,十一个亿买一扇车窗,你们说这车窗值钱不值钱,哼,不过最后赔钱的是你们,我们反而还不用出这十一个亿了,你们继续破坏我们的车窗,即便是将车全部都烧了,也是我们赚钱,哼。”张玲圆睁着一双杏眼,破口大骂的时候简直可爱极了,像极了正在早起唱歌的百合鸟。
张玲不理这群还在惊骇的人,转头看了看我父亲说:“大叔,咱们走,不理他们,一帮穷疯的只剩下嘲讽的人,一辈子不知道天有多高的愚民。”
我父亲也被张玲的一番话震惊,父亲顾不上生气,站在原地有些犹豫,不知道该怎么办,张玲这番话,可谓是将乡亲给得罪干净,张玲嘴上是说的爽了,但是我父母以后在村子里该怎么做人,这不得被人从背后戳脊梁骨戳死。
村支书也还在惊骇,他忽然明白了林市长为什么來找我,他当即大叫道:“到底是谁干的,快点给我出來,妈的,老子不弄残你小子,老子就不姓王。”
村民们这次沒有议论纷纷,而是互相看着,眼睛里全部都是唏嘘与害怕,那个抱孩子的女人窘迫的就像是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一样,而狗蛋子更是耷拉着脑袋,一点都沒有刚才的风采,突然之间的变化,让我母亲我父亲,还有我和夏婉玉脸上都有些不自然。
夏婉玉轻声笑了笑对我说:“看來张玲的确跟你上过床。”
夏婉玉说话的时候言语很暧昧,我有些脸红心跳,转头看了看她,昏暗的灯光下,她的肌肤有些红彤彤。
现场的气氛很尴尬,夏婉玉慢吞吞的走上台去,走到张玲的身边,看了看众人说:“行了,一扇车窗而已,不是什么大事,大家都回去睡觉吧,关于玲玲所说的投资的事情,我们不会更改,别墅大家过一段时间就能看到设计图,大家也别患得患失,我是夏婉玉,我是郝家的女人,我还沒那么小肚鸡肠。”
很简简单单一句话,就让所有的人全部都望着她,眸子中神色各异,却都带着敬佩,夏婉玉在所有人的瞩目之下,转头看了看我父亲,笑着说:“爸,回去休息吧,改天我带您去上海散散心。”
“诶。”我父亲斟酌着说了这一句话,话刚出口他就赶紧改正答应道:“嗯。”
张玲转头看了看我父亲与夏婉玉,她的小脑袋里充满了无限的疑问,她突然发现,夏姨变的不太一样了,变的更贤惠,更漂亮,更爱某个混蛋了,在她的小脑袋中,突然出现了一种由衷的自卑,歇斯底里与简单一句话,或许她永远都比不上夏姨,不过,她也不在乎,张玲开怀的笑出來。
可是在她的小脑袋中,却突然突兀的出现一句话。
诶与嗯的差距,真有天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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