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在状态的旁观者,就劝你不要自以为是了。”
说着,裴逸白的左手将曲潇潇的胳膊一扯。
顿时她整个人不受控制地被甩到一边,伴随着曲潇潇嘴里的尖叫声。
裴逸白动作飞快,身体微微倾向曲富田那边,一把捏着他的嘴巴。
“唔唔……”曲富田瞪着眼睛,恨不得将眼神化为利剑,射死裴逸白。
裴逸白轻笑,捏着曲富田的手微微用力,将那三颗药丢到曲富田的嘴巴。
然后,将桌上的水拿起,对着曲富田的嘴巴猛地灌下去,捏着他的鼻子……让曲富田不得不咽下去。
“咳咳咳……”最终,曲富田还是将那几颗药吞下去了。
不停的咳嗽,咆哮,想将药吐出来。
他没有想到裴逸白胆子竟然这么大,敢在这里公然跟他动手。
“你疯了,你对我爸做了什么?”曲潇潇爬起来,用力撞到裴逸白的身上,尖叫着,眼睛通红。
虽然她喜欢裴逸白,但是在这个生死紧要的关头,父亲这个角色还是很重要的,曲潇潇的选择,自然是自己的父亲。
裴逸白皱了皱眉,将曲潇潇的手一拧,她顿时动弹不得。
“我一般不跟女人动手。”他声音清冽,平静,仿佛就在说着事实,纵使此刻,裴逸白确实是在跟曲潇潇动手。
“不过你例外,其一,你是他的女儿。”裴逸白的眼睛示意了一下曲富田。
不都说,父债子偿吗?
这里倒是没有这么严重。
只是因为曲富田,会让他降低对曲潇潇的好感而已。
“其二,听说你以前,欺负过我妻子?”裴逸白说到这里,诡异一笑。
这个寒碜的笑容,让曲潇潇浑身发毛。
“你胡说八道什么?”她气得发抖。
“综合上面的两点,你若是再过来动手动脚,那么我就不会对你这么一个女人客气。”
他老婆可不喜欢他的身上有别的女人的味道,裴逸白可不希望被曲潇潇这么一颗老鼠屎,害自己睡一月的书房。
“明白了吗?明白的话,就离我远点。”裴逸白冷声警告,这才松开曲潇潇的手。
她怔怔地看着他,那张脸还是跟一样一样,只是却有哪里不同了。
就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
冷漠,冷酷,到了极点。
甚至,连刚才裴逸白灌药的目的,她都忘了问。
曲富田得到自由,试图去抠自己的喉咙,将那几颗药吐出来。
只是他动作艰难,整个人却在地上打滚了起来,看着还真是狼狈。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曲富田在设计别人的时候,一定没有想到,这么快就迎来他的好日子了吧?
裴逸白轻笑,双手撑着桌子,好整以暇地看着地上的曲富田。
“不用担心,这药对你的身体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不会让你死的。”
曲富田不停嘶吼咆哮,“裴逸白,小心我讲你碎尸万段。”
“这时候还有力气威胁我?那我就等那一天了,前提是你有这个命,活到那一天的话。”
裴逸白留下这句话,转身就走。
至于曲家父女之后如何,裴逸白懒得管。
他给曲富田吃下去的药,还真的对曲富田没什么伤害……短时间内。
相反,还会在这段时间内,让曲富田的心脏跟普通人一样强壮有力。
就算是医生检测,也检测不到问题的那种。
这样,曲富田就可以完美地度过开庭和审判,判刑,受罚。
没有重病,他就没有保外就医的资格。
没有保外就医的资格,呆在监狱里,对曲富田而言,就是死。
这个药,是裴逸白花了大价钱,在美国一位极为精通心脏科的医生那里买来的。
当然,就目前来说,这种药还没有正式流传出去,因为效果并不稳定。
服用它之后,短期内会让病人完好如初,但是超过了这一段时间,反噬也会很厉害,而加剧病情。
裴逸白要的效果是前者,对于后者,被他选择性忽略了。
第二天,是兔兔小朋友的满月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