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见到云澜,我心里依旧是那么讨厌!只因她的品行低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所以再好的皮囊有什么用?一个人的灵魂不美,再好的皮囊也只会惹人厌。
当然,在云澜和孔英那些人眼里,他们自然不会意识到,自己是品行低劣的;因为他们都有家族意识,凡是对家族有利的事情,他们就认为是对的、是好的;不利于家族的事情,便是错的、是坏的!这就是我们价值观的不同。
用力皱了下眉,我抬起头说:“咱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你从哪儿来,就回哪儿去吧!云澜,咱们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可她依旧笑着,穿着白色运动鞋,步伐轻盈地朝我走来说:“有那么大成见吗?苏彩到最后,不也没怎么着吗?我知道就凭你的能力,是不会让她受委屈的,我也从没想过要害她性命!”
“你是没害苏彩,可范家呢?本来一个好好的家庭,就因为咱们三方角力,却搞得他们家破人亡,你觉得这样合适吗?他们招谁惹谁了?”我抬起头,真没想到都这时候了,云澜还能风轻云淡。
“那范国宾不该死吗?”云澜上前,看着我很甜美地笑问。
“范国宾该死,那范冰也该死吗?阿珍嫂也该死吗?”我冷冷地问她。
她依旧笑着,煞有其事地点点头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要怪,就怪他们掌控着创新大厦!当能力与自身拥有的东西不匹配时,他们不该倒霉吗?再说了,万事万物的毁灭,都离不开一个‘贪’字,范国宾贪,范冰也贪!当初他们父女,要是不贪恋孔家的关系,事情也不会发展到现在这样,不是吗?”
她说的是有道理,范国宾和范冰的态度,不仅仅代表着他们自己,更牵涉到我们三股势力的角逐;但即便是这样,用杀人的方法解决问题,我也是不认同的。
见我沉默不语,她再次盈盈一笑,欺身上前说:“我都来了,就不请我到公司里坐坐?”
我立刻冷眼看着她说:“公司里的人,可都讨厌着你呢!你真的愿意,再进去看他们的冷眼?”说完,我顿了一下,继续又说:“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说吧,我也没闲工夫招待你!”
她倒也不生气,毕竟如此心机的女人,早不会因为别人的态度,而影响自己的情绪了!转过身,她望了望不远处的公园说:“随便走走吧,耽误不了你多少时间,但我接下来要跟你说的话,却无比重要!”
我摇头一笑,倒是想听听这个女人,还能给我挖什么坑!仰起头,我朝王博挥了挥手,让他先回公司;接着我便和云澜一起,朝着不远处的公园走去。
再有几天就立春了,那天下午天气格外暖和,虽然风还有些冷,但不少常青的植物,已经抽出了些许嫩芽;公园周围也有不少鸟儿飞过,带来一片“叽叽喳喳”的鸣叫。
“苏彩呢?她不是一直粘着你的吗?怎么今天出来没带她?”云澜朝我靠近了一些,故意转头望了望问。
“年前就回老家了,咱们不提她,你就直说吧,专程过来见我,到底想聊什么?”我漫步走在石板路上问。
云澜微微点了点头,又拿头绳把长发扎起来说:“孔家那边的动向,你应该清楚了吧?!如今的事态,比你我想象的还要严重的多;如果孔家,真成了汉奸集团,那咱们苦心拉拢的创新大厦,就派不上什么用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