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昔冉还保持着骑坐在骆子铭一条腿上的姿势,伏在他的肩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脸蛋嫣红,水眸迷醉,樱唇更似涂了绚丽的唇彩,瑰丽魅惑。
一而再再而三不打招呼就吻她,是个人都会有脾气的,何况是性子火辣的童昔冉。
“骆子铭,你想做什么?”
“童昔冉,我想和你睡。”
“你疯了吧?”
“我没有疯。”
骆子铭回答的很平静,看童昔冉气息平稳了不少后再次不打招呼便将那喋喋不休的小嘴含在了嘴中。难得的温柔在此刻绽放,他一遍又一遍的描绘她的唇形,一遍又一遍的吸取着香甜,久久不曾放开。
童昔冉这一刻的脑子出现了当机,眼睛不似刚才,下意识的闭上,手臂更是不知不觉攀上了骆子铭的脖颈,被他的热情引导,竟青涩的回吻起来。
她浮现在心口最后的意识是:总不能一直被压着,她好得是已婚女士,这辈子可能都离不了婚,难道还真守着那层膜过一辈子不行?
情到深处难自禁的道理她懂,但让她这个样子白白便宜了骆子铭怎么可能?既然无法改变现实,那还不如自己学着做那主导生活的人,第一步,就是拿下骆子铭!
于是,童昔冉学着骆子铭的样子,俏皮的去掠夺他的领地。
女人青涩生疏的技巧最能激发隐藏在男人胸腔中的激。情,骆子铭只觉得那柔软的触感让他心底发颤,已经无法满足这种程度的接触,手不知不觉就往下移,即将中触碰到某处私人领域。
“子铭——”童昔冉却在此刻摁住了骆子铭的手,拖着尾音发爹:“不要在这里,人家要去床上。”
骆子铭心房一颤,深邃的眸子里迸发出希翼的光芒,尤其是隐藏在心底的火焰正酝酿着大爆发,只需要一个喷发口,而童昔冉娇媚的嗓音好似清甜的甘泉涌入他的心田,使得他的隐忍与*化为一处,小腹席卷着的激情澎湃汇聚一处,只能着主人的召唤。
童昔冉两条腿发软,那一处毫不掩饰的变化被她的身体捕捉到,她心房“怦怦”跳的厉害,隔着衣服,她能感觉到骆子铭的肌肤滚烫的吓人,她没有料到自己刚才的话能给骆子铭带来这么大的反应,只垂着头做娇羞状,不敢与骆子铭对视。
“嗯。”喉结滚动,骆子铭沙哑的吐出一个字,不等童昔冉动作,两只有力的手臂直接圈抱着童昔冉就要将她抱起。
“不,我自己可以走。”童昔冉大惊失色连忙拒绝。
如果让骆子铭将她抱到床上,她就无法占据优势,如果自己走过去的话,指不定能趁着骆子铭不注意的时候将他给扑倒在床,到时候,还不是让她为所欲为?
骆子铭深深看了童昔冉一眼,炙热的气体喷洒在她的头顶,好一会儿才松了力道。
童昔冉可算获得了自由,扶着骆子铭的胳膊缓和好一会儿才堪堪将一条腿迈了下来,她快速的抬起眼睫瞄了骆子铭一眼,见他如古潭深幽的黑眸中清晰的倒映着自己的身影,眸光很亮,里面流淌着温柔、宠溺。
看了一眼迅速的垂下头,她低着头离开骆子铭的身边,迈着细碎的步子走到床边,瓮声瓮气的说:“子铭,你把我那套淡紫色的吊带裙拿出来,我,我要换睡衣了……”
最后一个字可就是在喉咙里嗡嗡了,难得骆子铭耳朵好使将童昔冉的话都听了进去,难得勾起唇角绽放一抹真诚的笑意,他转身走向衣柜,打开拿出了童昔冉口中所要的裙子,又抽出了自己v字领的白色睡袍。
关柜门,转身,脚步顿住。
眼前的一幕冲击着他的视觉。
女子正高举着双手脱掉那件紫色的打底毛衫裙,光洁白皙的后背有层次有节奏的暴漏在骆子铭眼前。
随着紫色衣服的不断上翻,不断的脱离身体,那大片大片宛如新生婴儿般的肌肤在逐步的扩大,直至完全的绽放,好似一片水墨画,低落在宣纸上的色彩在扩大自己的领域,大朵大朵的素雅水彩在骆子铭的眸底炸开。
骆子铭呼吸急促,抓着衣服的手背青筋凸起,他却不敢动弹,只站在原地渐渐平稳呼吸,生怕破坏了这一刻的美感。
童昔冉摇摇头,单手将脱下的衣服丢在床边的椅子上,上身独留下一件可以遮挡最后风光的胸衣。
她抬起另一只手回手撩了撩自己微卷头发,黑发垂落在肌肤上,极致的黑极致的白,她就跟没有察觉到骆子铭的注意似的,弯腰开始脱自己的打底裤。
骆子铭的眼睛微眯,他的手愈发用力的去抓手中的衣物,心脏在这一刻蹦跳的很快,刚劲有力的心跳声好似要与他的呼吸较真,拼力度的强硬。
很快,眼前的女子身上只剩下两件基本上不构成任何威胁的小小布料,长长的头发垂在腰际上面,修长的美腿均称的立在地上,娇柔的声音又在此刻响起:“子铭,我的衣服呢?”
说着话,童昔冉已经含笑转过了身。
骆子铭的眼睛蓦地睁大,鼻腔好似有酥麻的膨胀感觉,两股温热的殷红液体从中滑下,他下意识的抬起手中的白色睡袍擦去,清晰可见的红色映入眼前。
流,流鼻血了?
------题外话------
唔,还是零点更新哈
流鼻血了耶?小铭子糗大了,哈哈!话说,小冉冉也好腹黑耶(⊙^⊙)b
☆、【064】占据主导(戳!)
“哈,哈哈哈……”童昔冉本不想笑的,可是她实在忍不住,就那样站在原地伸出一根手指指着骆子铭,笑的眼睛都涌出了泪花。
骆子铭的脸黑了,黑的很彻底,他揪着睡衣的手力度之大使得童昔冉一度怀疑,他想学着古人练就内功之法将这件衣服给毁了。
“哎哎,你轻点,我这件衣服很贵的。”童昔冉往骆子铭那走了两步,爱怜的从他手中将自己差点遭毁坏的真丝睡衣给解救了下来。
心里暗暗庆幸,幸亏当时骆子铭拿的是自己的睡袍擦的鼻子,如果是用她的睡衣,还不得给她心疼死。
“老子给你买新的!”骆子铭炸毛了,这个女人绝对是故意的,之前对他的触碰反应的这么冷淡,连换件衣服都避着他。
现在倒好,当着他的面将自己扒的一干二净,剩那俩小布料有啥用?还不如直接脱干净了乖乖的躺在床上对他勾起手指说“亲爱的来嘛”更直接!
“那倒不用,自己的东西还是自己买来比较舒适。”童昔冉干净利落的将睡裙套在了自己的身上,在骆子铭因为她的话阴沉下脸色的时候不怕死的对他抛了个媚眼:“人家总要试穿的。”
意思是,女士用品店,我试衣服你好意思陪着那你好意思待在那琳琅满目各种真丝蕾丝纯棉布料存在的空间里吗?
岂知,骆子铭听完后双眼都喷出了愤怒的火焰,盯着穿着吊带裙子的童昔冉,将手中的睡袍用力的甩到了地上,低吼道:“你买这件衣服的时候是试穿着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