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琮怎么看,都觉得宋以蔓不像是看上潘政的样子,他不由试探地问:“蔓蔓,这就是你说的,你看上的男人?”
潘政十分清楚地听到了这话,眼前立刻一亮,问她:“蔓蔓,你说过什么?”
他没听错吧!
冯琮盯着她!
冯谋在隔壁,看她要怎么过关,这下叫你非要弄这好计?你要是敢承认,他非得做了她不可!
宋以蔓心里呐喊,让她死吧!
她一低头,举了杯说:“来,喝酒!”
这回她是干了,这是真郁闷啊!喝了酒,就不用答了吧!
不过两个男人可不会放过她的,两人陪着她喝了酒,然后两个男人的眼睛同时都亮得可怕,同时问她:“说啊!”
真是要死了!
酒下肚,头一热,脑子一冲,脱口而出,“我刚才说的是司拓!”
“噗!”隔壁的冯谋直接喷了,他怎么都没想到,这女人临时换人,这究竟是什么脑子啊?难道这女人是想赖不成?
宋以蔓就后悔啊,早知道她该说司拓来着的,司拓没在y市,是怎么都不可能回来的,她怎么就那么傻呀?非得说潘政?
潘政反应激烈,直接说道:“不可能!”
宋以蔓反问他:“怎么不可能?司拓的确对我很好,你不知道?”
冯琮也跟着说:“你明明说的不是司拓!”
宋以蔓十分淡定地看向冯琮说:“大哥,您喝醉了,我一直说的,就是司拓啊!”
瞧瞧她,看起来清醒极了,说话吐字清晰,怎么看都不像是喝醉的样子。这种错觉,真让人以为,喝多的是冯琮。
冯琮心想明明他记得她说的就是潘政啊,怎么不可能是司拓的。看她说的那样笃定,他有点疑惑,难道真是司拓?
冯谋没想到他居然猜对了,他的老婆啊!果真不是一般女人能比的,果真是比他还能赖哈!他服了!
他自豪地对屋里的众人说:“怎么样?这就是我老婆吧,牛吧!”
宋以蔓要是知道冯谋此举,非得羞愤的钻进地里不可。她完全是被逼的、被逼的!
什么送出去的礼物收回来,什么说出的话自己抵死不承认,睁眼说瞎话。她居然什么丢人事儿都干出来了,全是被逼的。她的脸皮果真越来越厚了!
众保镖都一致点头,敬佩地说:“牛、真牛!”
此景很有喜感!
受了打击的潘政,仍旧不敢相信,问她:“司拓他怎么对你好了?我怎么不知道?”
宋以蔓气坏了,她举杯说:“大哥,我们喝酒,别理他!”
冯琮正在自省,他是不是真的喝醉了?一听这话,赶紧拿起酒杯说:“没错,蔓蔓,我们不理他!”
酒干了,宋以蔓被潘政拉住,执著地问她:“不行,你得说清楚!”
虽然她如愿不用喝酒,好一个乱啊!她的头都大了,她觉得冯琮不醉,她也要醉了!
“我跟司拓的事儿,你又没看着,你怎么知道我们到底关系如何呢?”宋以蔓随意敷衍道。
潘政的脸色难看的很,他继续质问:“宋以蔓,你把我当什么?”
“当什么?当朋友,你一直都知道的!”宋以蔓没好气地说着,又举杯,“大哥,喝酒!”
“喝!”冯琮举杯,又是一饮而尽,完全没发现,她一直都是那杯酒,根本就没倒!
大哥真是有点醉了,可惜没人发现。宋以蔓忙着应付潘政,潘政忙着要答案,冯谋忙着自豪他老婆的聪明!
真是够乱的!
冯琮呢?他忙着喝酒!
可怜的男人!
冯琮看向宋以蔓,只觉得她娇颜如花,美得不可思议。
事实上的确如此,潘政眼中的她,也是这样,微醉的她,自有一种说不出的风情,尤其是稍带着怒意的眼,更是娇嗔的很,哪怕现在让她骂一顿,都是一种享受。
“蔓蔓,没错,大哥是有点醉了,你刚才说的就是司拓!”冯琮肯定地说。
这是醉话,他觉得她怎么都不可能喜欢潘政的!
潘政很生气,他现在最清醒啊!他立刻说道:“你乱说,她一定是喝醉了,你刚才还说她说的是我呢,怎么现在又改口了?”
“我刚才喝醉了,现在才是清醒的!”冯琮说道。
“她一直都醉,你刚才清醒,现在才是醉了!”潘政又回道。
两个人又打起了嘴仗!
要命了、烦死了!
宋以蔓没好气地说:“烦人不烦人?大哥,喝酒!”
她也就记着,这才是她的宗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