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凌霄把当初跟洛榷对决时的场景，一五一十全部说了出来，且不知凰宓等人呆立当场。

“祖龙神，这……这不可能！”

其中一个副领主一脸错愕，盯着石桌上的小蛇呆呆说道：“妖族三大原始圣主，早就已经仙逝了，怎么会……”

话刚说到这里他就打住了，因为他想到了另一件事：妖皇陛下不也一样，很多年前就不在了吗？现在不又出现在他们面前了？

既然妖皇陛下能生而复生，那么当年在妖族地位仅次于妖皇陛下的，代表妖族‘海陆空’的三大原始圣主，同时也是妖皇陛下当年最强臂助之一的祖龙神，为什么就不能重新复活呢？

“还是不对！”

副领主想到这里又疑惑起来，盯着龙大喃喃道：“祖龙神大人……怎么可能是黑水玄蛇呢？”

凰宓看了他一眼，指着凌霄对他说道：“他现在不也不像妖皇陛下？或许复活之后，外形会有些变化呢？”

“这不是重点，关键是……为什么我用了所有法子，龙大还是没有半点提升？”凌霄皱眉问道。

“这个……确实没理由。”

凰宓眉头紧皱，仿佛自言自语般说道：“他以牺牲一切发动最强一击，结果却没有死而变成幼生期状态，这一点有些类似于我凤凰一族的涅盘之术，但是……没理由不能再提升啊。”

说完这番话，她突然伸手朝龙大抓住。

吱吱吱！

龙大发出尖利嘶鸣，张开嘴一口咬了过来：从蛋壳里爬出来之后，龙大就彻底失去了智慧，跟一只普通蛇类没什么区别，除了天性上对凌霄很亲切，它对其他任何人，都充满了天性层面的敌意，不允许靠近。

当然，就它现在那点可怜的能力，不可能伤到凰宓半分，更不可能从她手中逃脱，直接被一把抓住。

“龙大，没事……她没有恶意。”凌霄安抚道。

“吱吱……”龙大根本听不懂他说什么，依然拼命扭动身体。

“他体内有封印！”凰宓突然说道。

“封印？”

凌霄大惊，转而满脸讶异：“不对啊！如果说，是封印阻止他提升，那他以前为什么能提升到地品？在跟洛榷对决时，并没有人给他身上设置封印啊……这……这根本没解释不通嘛！”

松开抓着龙大的手，凰宓陷入了思索中。

大家都不说话，深怕打扰了她的思绪，足足过了好几分钟，她低声道：“也有可能是龙大自己，在重生过程中设置的封印。”

自己给自己设置封印？

凌霄更听不懂了。

见他一脸的疑惑，凰宓解释道：“你先前说了，他其实是知道自己真身的，在发动最终一击之前，他跟你说过对吧？”

“是的，可这有什么问题？”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既是祖龙又不是祖龙，说白了……他处于一种，不完整的祖龙状态。”

深吸了一口气，凰宓继续说道：“他之所以一直隐瞒真实身份，其实就是一种对自身的保护，在没有进入完全形态以前，一旦被人知道很可能有危险。在重新的过程中，这种自我保护机制让他封印住，身体里的祖龙血脉，变成了黑水玄蛇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