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她连你的风寒都冶不了吗?”
“不,”朱敬摇头道,“你知道她说了什么吗?”说到这,朱敬却是笑了,“她说我的冶能根冶!”
纵然是像他这样的好性情,听了这样的胡言乱语,也禁不禁冷笑起来,“她说我彻底冶好我的病!”
根冶。
那个嬷嬷知道这几句话意味着什么吗?朱敬眼底愤怒,他绝对不能容忍别人拿他的病开玩笑,冶不好直说便罢了,何必欺骗于他,当他是傻子吗。
朱昊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何必与一个下人生气,不如先试两天,现在药还没吃就定了人家的罪,怕是不妥。”
朱敬别过头,“我这不是怕崔二小姐上当受骗吗?那个老奴,长得就不和气,哪里像大夫?”
朱昊摸摸他的头,说道:“那老奴是崔相跟崔老夫人身边的人,与她无关,纵使是个骗子,也骗不到她头上。”而且他相信以崔荣华的性了,不会那么容易受骗的。
“崔相?”朱敬怀疑的看向朱昊,“大哥,她真是崔相的人?”
朱昊道:“医圣离开崔府后,崔相的身子就是她用药调养的。”
“那,就试试?”
332 人呢
两兄弟说了一会话,朱昊想起崔荣华还在外面,看着朱敬倦了,便道:“你先好好休息,等会药好了,记得起来喝药。”
朱敬点点头。
朱昊正准备出门,就听朱敬道,“大哥,父王的死,你也别太难过了。”
朱昊沉默半响,才嗯了一声,走出屋子。
外面。
“二小姐,快看,王爷出来了。”香芸的声音急急响起。
崔荣华放下茶杯,站了起来,往朱昊那边走了过去,阿宁正欲跟过去,却被香芸拦住了,香芸低声道,“别去打扰。”
阿宁顿时露出了然神情,与香芸一起站在凉亭处。
崔荣华正在与朱昊说话:“香芸刚刚跟我说了一件事,虽不知真假,但是我觉得还是跟你说一声比较好。”
“何事?”
“有隐蔽一点的地方吗?”崔荣华看看四周,想了想,还是指了指凉亭:“不如去那,让下人退下去。”
“好。”朱昊很好奇,到底是什么事。
两人往凉亭走了过去。
香芸跟阿宁福了福身,给朱昊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