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蘅赤裸着身体,挺着圆润的雪臀,趴在他的身上,两颗饱满的浑圆伏在他的腿间,软软糯糯的,像两团乖巧的绵云。
她的樱桃小口含着他的那截长物,娇俏的鼻头也时不时刮蹭着上面暴起来的青筋,又凉又软。
她的鼻息喷打在他的巨物上,又湿又热,一下一下地撩拨着他身体里的火焰。
陆沉舒服地哼了几声,想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却被她俏皮地躲过。
“我不太会,要是弄疼你了,你记得跟我说。”
郑蘅抬起头,舌尖上翘,舔了一口尖尖的虎牙,脉脉地对他笑了笑。
“不疼,很……舒服。”陆沉将她的黑发绕在指间,喘气声也愈来愈重。
得了鼓舞,她又把脸埋在他的身下,舌头卷起来一条道来,把他的硬物吞下去大半,两片粉唇被摩擦成了鲜红的颜色,印在她香汗淋漓的脸上,表情也愈发地迷离起来。
陆沉被她略带生涩的吻技勾缠得欲罢不能,想翻身把她直接按在身下用力顶弄,又舍不得割舍掉这般滑腻湿润的触感。
郑蘅努力将口里的那截坚硬吞下去更多,他饱胀的龟头顶着她的喉管,让她的呼吸有些受阻,渐渐地她便有些气喘吁吁,一张白净的脸也涨得通红。
陆沉只觉得下身的欲望快要喷薄而出,看到她因为用力而微红的双眼,心里有些不忍,又不想第一次就直接射在她的喉咙里,便轻轻捏住了她的下巴把他的下身抽了出来。
郑蘅有些错愕,他翻了个身反客为主,把红肿硕大的硬物顶进了她湿滑的蜜穴里。
“陆沉……”郑蘅的嘴唇还在微微张着,她小声在他耳边说着:“其实我可以的。”
“下次再给你。”
他的手指轻轻在她的鼻尖蹭了蹭,俯下身来堵住了她的红唇,徐徐吮吸她的小舌。
下身也轻轻地在她的蜜穴里律动着,绞着她的花肉进进出出,带起一片黏腻的花液。
郑蘅的嘴里还有他的气息,陆沉往她的口里渡着热气,一只手捧着她的脸:“阿蘅,谢谢你。”
“阿蘅……”
“干嘛?”
“做完你要吃药。”
“避孕药吗?”
“感冒药。”
“知道了。”
“阿蘅……”
“又干嘛?”
“你名字好听。”
他轻轻喊着她的名字,她花穴里的软肉紧紧绞合着他的下身,他贴在她的胸脯上,耳鬓厮磨,仿佛灵魂也被她紧紧攥在手心。
很久以前,他也曾在床笫之间委婉地跟她表达过这样的意愿,见她过于羞赧便作罢。
那时候的她连女上的姿势都十分吃力,所以他把她压在身下,勾着她的身体,主动跟她求欢。
而现在,她的心致倒是越来越成熟了,这副身体也变得越来越妖媚,每每云雨之中,都让他欲仙欲死。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怕是也不过如此。
陆沉笑了笑,他竟迷恋了她这么多年,却从未生厌。
年少的她带着少女的香软娇羞,眼神动作也十分的生涩。
现在的她成熟丰腴,一颦一笑都带着香艳旖旎。
最难消受美人恩,他突然期待着与她白首到老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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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南方的小年
(也是陆沉的小年)
祝大家小年快乐
每天都快乐
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