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灵萱这才道:“余表姐,我不求你帮我做什么,好歹别添乱。”
余秀琴听到文灵萱这样说,终于忍不住了,没好气地抱怨道:“表妹不是我说你,你好歹也是千娇百宠养大的,怎地一点骨气都没有?舅舅好歹也是天官了,用得着对一个郡主如此卑躬屈膝?”
这一番话,差点儿没把文灵萱给气出个好歹来。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的父亲那样的一个大才子,一母同胞的姐姐居然生出这么一个蠢货来。
文灵萱懒得跟余秀琴争执些细枝未节的,直言道:“好不好的,我也是文家的千金小姐,由不得你来指责,且今日我本没有邀你来的,是姑母硬要送你来的。你既来了,便该好好地呆着,偏喜欢别胡说八道,丢人现眼。我可告诉你,我不是父亲由着你们作,若给我家惹祸,我饶不了你。”
“表妹,你这说的什么话?”余秀琴眼泪汪汪,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文灵萱,“你居然跟我说这样的话。”
“收起你的眼泪,在我这儿没用,把我的话你好好地记牢就成了。”文灵萱一脸厌恶地看着余秀琴。
“我若不依呢?你待如何?”余秀琴真的收起了眼泪,红着眼睛瞪着文灵萱。
“我待如何?你一定不会想知道的。”文灵萱看着余秀琴,嘴角扯出一个冷笑。
余秀琴被文灵萱这么一看,顿时吓得一个激灵,她想起小时候,有一次她看中了文灵萱的一条新裙子,舅母也答应给她了,她娘正要去拿,文灵萱却拿过剪刀,当着她们的面儿把那裙子绞了。
还有一次,她看上了文灵萱头上的发簪,也就夸了几句,她竟当着她的面儿摘下来扔进了湖里,那可是纯金的。
这死丫头向来是个心狠的。
“好好好,回头我就去问问舅舅舅母,他们究竟是怎么教的。你我虽不是一母同胞,也是血亲,你居然为了那两个郡主威胁我?文家真是好家教。”余秀琴气得身子直抖。
当然,不完全是气,还有怕。
“嫌文家家教不好就别来,来了就是这待遇。”文灵萱冷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就凭你,也肖想配我哥,我呸!”
被文灵萱戳中了心思,余秀琴脸一红,也放开了,指着文灵萱道:“你也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不过就是想要个郡主当嫂子,回头自己好找个如意郎君。”
“我再不济也是尚书这女,就不劳你瞎操心了。”文灵萱理了理袖子,一改刚才脸上的厉色,淡淡地说,“你这般看不上那两位郡主,那现在就去招惹她们,不地我可告诉你,她们想要你的命,也只是一句话的事。”
“你少吓唬我,我又没违法乱纪,谁能要我的命?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别当我不知道!”余秀琴梗着脖子嚷道。
“嗯,声音再大点儿!”文灵萱凑近余秀琴,“王子狂潮与庶民同罪?呵呵,就骗你这样的傻子,宫里府里有多少秘药你知道吗,要你暴毙还不容易?谁查得出来?谁会为你去查?”
文灵萱的话让余秀琴脸色煞白,她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可怕的话。
见余秀琴脸色很是难看,文灵萱也就见好就收,父亲寒门出身,和姑母相依为命过,弄不好真的会怪罪自己。
“你……你肯定是吓唬我的……”余秀琴咬着牙关道。
“那你去试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