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琳含泪委屈的跑走了,我却没有去追。身后我妈哭哭啼啼的样子实在是可怜。她一直吵着让我去找谢染来,没有办法我打通了我妈的私人医生的电话。
医生告诉我这是一种典型的逆反与依赖症,唯一的办法就是让顾琳慢慢的和 妈相处,逐渐代替谢染在我妈心里的位置。这不仅仅需要我,更需要顾琳有更好的耐心。面对横不讲理的母亲,我几乎有些手足无措。
记得有一次我想将她送到医院去治疗,她死死的抓住门框,指甲全部嵌到了门框的木头里。她甚至哭着求我,再也不调皮了,不耍横了。
那一刻我心软了,便再也没有将我妈送进医院去的打算了。我妈又和从前一样,开始发呆,不吃不喝,不言不语。
“妈,你倒底想怎么样啊?”我含泪问。
我妈不理我,只用眼泪和鼻涕代替了回答。母亲又病了,病得比哪一次都严重。我不得不放下了周氏集团的工作,在家里陪着我妈。
而不能就此做一个居家男人,生意上的麻烦一件件接踵而至,几乎压得我喘不过气来。而最为强势的莫过于均衡地产的安轩,他将触角几乎伸到了每一个领域。并且展露出了他超人的才华,和安轩比起来,我几乎处处遭到碾压。
顾琳从我家里跑走的第二天,仍然回来了。她手里拖着两个大旅行箱,一个里面全部是她的衣服,另一个却全部是玩具。
“顾琳……”我几乎感动得无语。
“周然,我错了。是我太自私了,你为了吃了那么多的苦,跟你打架,无辜坐牢。我 却这点委屈也少不了。”顾琳轻启朱唇,有一种说不出的风情。
“顾琳,医生说……”我想将医生的话像顾琳复述一遍,熟料顾琳上来,用手指头盖上我的嘴巴。
“周然,阿姨的私人医生找过我了,还跟我说了很多。他说只要我怕有耐心,阿姨会接受我的。”顾琳显得有些俏皮,也有些刚毅。
“谢谢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公司那么多事情等我去处理。今天蓉城国际会展中心有一个招标会,届时有许多记者和商家参加。其中我最强的对手,就是均衡地产了。”对于这次竞标,我缺乏一种自信,感觉始终不是安轩的对手。
“周然,有志者事竟成。蓉城广场的项目不是做得很好吗?别人以价格取胜,里面肯定有猫腻,而我们则注重质量和服务。我相信,周氏集团一定会独占鳌头,大放异彩的。”顾琳淡定的说道。我真没有想到,顾琳居然能够说得头头是道。有些不相信的看着她。
“别奇怪了,我大学学的就是工商管理和市场营销策略。你去忙你的吧!我会好好照顾咱妈的。”顾琳说完这句话,脸刷的一下全红了。她从心底已经承认了我妈,所以我妈无论怎么对她,顾琳都不会计较的。
我开车去了公司,带领着靶子和周律师以及秘书,风风火火的往会展中心而去。此刻会展中心的外面早已是人山人海了。彩色的气球在空中飞舞,时不时有信鸽在头顶的天空盘旋。因为是一个好天气,所以将会场设在了外面。
此次竞标的是一个大型的公益项目,说白了不是很赚钱,但得来的名声已经广告带来经济效应却 无法估量。
每一个来竞标的团队必须拿出自己拿手的成绩让市民和竞标方考察。现场在一种既严肃,又活泼的情形下进行着。当几乎所有的团队都宣读了自己的竞标意向书之后,一个举足轻重的团队再一次粉墨登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