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郎装出一副很苦逼的样子道。
看得王大混现在就想跑过去揍死这混蛋,你胆子不小啊,连在白痴礼跟前都敢说这样的话。
“姓张的,你少污蔑我。”王大混气啊怒啊,麻痹,想挑拨离间是不是?
把我王大混说得一文不值,我去就说你这混蛋,从来就没安好心。
“大混,我知道你狠我,但我还真没污蔑你,真的,七年前,你用搬砖拍碎我的脑袋,我都没跟你计较,呵呵,而你倒好,自从我回来后,就三天两头找我的麻烦,我真不知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你做错了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张郎,你可别跟我装傻,再说,我王大混跟你怎么计较了,要不是你自找麻烦,我也绝不会井水犯河水。”
王大混心里那叫一个气愤,刚才白痴礼还没来的时候,他是大气不敢喘一个,现在白痴礼来了,张郎这混蛋竟然不把他放眼里了,这样被人藐视的感觉真太他妈不是滋味了。
“哈哈,王大混,不管你怎么解释,你终究都还是一条走狗,好,行了吧,既然为狗,就先站一边,别打扰我跟白少谈话。”张郎可不会给他王大混面子,既然你那么吊,老子就藐视你一番。
“你?张郎,你给我等着。”
王大混气得肺都快炸开了,麻痹的你这个张郎,想死啊你,等会儿老子刘让你死不瞑目,真是太气人了。
“哈哈,白少,我们说到哪里啦。”见王大混差点气出内伤来,张郎直接不理他,看向白痴礼哈哈笑道。
“张郎,你胆子果真不小,可你难道就不怕死吗?”现在不光是王大混气得要死,就连白痴礼也气得不轻,活了二十多年,他就从来没见过这么嚣张的混蛋,真太嚣张狂妄了。
“白少,你怎么说话的呢,我又没招你惹你,哟干嘛怕死?再说,我相信白少绝不会不明辨是非的是不是?”
老子要是怕死,就不会跑到这里来了,害得老子在这里等你一个多小时,到现在还没吃饭呢。
“我?”白痴礼无语了,面对这种无赖,他真拿着没办法,你没招惹老子,之前,你打老子的脸还少吗?
只不过,他白痴礼绝不会提起从前的事儿,就单凭最近的那些事儿,这混蛋就该死,招惹白家就算了,他还不把白家放眼里,你说这种人不该死吗?
“白少,千万莫生气,我说的可都是实话,我张郎做人最讲原则,你要不是不信,问问王大混好了,七年前,他用搬砖拍碎我的脑袋,我跟他计较了吗?没有吧,可我就不明白了,你不跟人家计较,并不代表人家不来招惹你,这个社会,闲着无聊的人很多。”张郎摸着下巴道。
“姓张的,你少给我胡说,我啥时候招你惹你了?要不是你自己多事,我也绝不会找你麻烦。”王大混真心听不下去了,他这胡编乱造的本事真是太厉害了。
“王大混,不是跟你说了吗,叫你现在一边给我好好听着,现在这种场面,哪轮到你说话。”
张郎就想借此机会好好打击王大混一番,要不然,他还真觉得他很威风了不是?妈的走狗就是走狗,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虽然人们都说,食君之禄就得为君分忧,但他王大混做的坏事还少吗?以前,在村子里就犯下滔天大罪,现在跟在白痴礼身后,做的坏事肯定更多。
“张郎,你这是找死。”说着,王大混撸起袖子瞪着虎目就要往张郎跟前冲过来,白痴礼见此,立马拽住王大混,投给他一个放心的眼神,大声怒道:“大混,别冲动,这事儿让我来。”
现在一旁看热闹的人心里也不是什么滋味,说真的,跟白痴礼混了那么多年,到如今,张郎是他们见过最嚣张的人,没有之一,看来今晚肯定又是一场血流成河的悲剧,怎么能那么看得起那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