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狐狸察觉到她又在走神,怎么在他怀里还要去想别的事?他有点不高兴,只注意他不行吗?
狐狸一旦生气,倒霉的就是小兔子。
芙蕾手腕一阵吃痛,她张嘴冷嘶了声。
狐狸盯着那红润光泽的唇瓣,隐隐能看见里面滑腻的小舌头,他心念一动,修长的手指搭上她下巴,手指像一尾灵活的鱼滑进她的口中,捏起她的舌头,像捏起什么好玩的玩具,慢慢摩挲着。
她吱吱唔唔,不知为何他又冷了脸。
“在想什么?”
她下意识想答没有,狐狸就微笑着说:“敢骗我就把这舌头扯下来。”
他轻轻扯动一下,朝她眨眼:“喂给你吃掉。”
他一定不知道他的笑容有多扭曲。
芙蕾惊惧他忽然变脸,小心翼翼地靠在他胸膛上写道:“我在想刚刚的事——和你有关吗?”
她一答他又温柔地吻她眉心,手指狎玩着她的小舌头,不亦乐乎,狐狸笑得眉眼弯弯:“真聪明啊小兔子。”
意思是真的是他做的?目的是什么?…他不是说他并非因落日湖而来。
只是单纯的杀戮?她半信半疑。
狐狸显然没有多说的兴致,他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她的敏锐出乎他的意料,上哪儿去找这样又聪明又乖巧的宝贝,简直是意外之喜。
太可爱了。
狐狸忍不住低下头覆上她的饱满红艳的唇瓣,他按住她的手,撬开她的嘴,缠上那尾小舌头,又是亲又是咬。
柔软的唇瓣一不留神就被狐狸尖尖的犬齿划破,芙蕾受不住疼,她推搡着他,在他怀里不安分地乱动,狐狸只觉好笑。
过于弱小,连反抗都这么可爱。
“宝贝好甜。”狐狸满足地喟叹,他反复吮吸着她唇瓣,舌尖在她的唇间舔吻慢碾,一遍又一遍,鲜血混着口水,在两人交迭的唇齿之间,发出那令人羞耻的,模糊又黏腻的声音。
黑暗能将一切感官放大,只是一个吻就听得她面红耳赤。
狐狸抚上她的脸,他手伤未愈,尚淌着血,却不管不顾地压着她亲,带着浓烈血腥气的吻再次如狂风骤雨席卷而来。
“你真好闻。”狐狸的声音又低又沉,像在强忍着什么紧紧搂住她,唇间淡淡的血腥气与他好闻的气息交织混杂,将她淹没其中,芙蕾一阵头晕目眩。
失神之际又忍不住想,凭什么只能他咬她,次次亲她都咬出血,到底是什么茹毛饮血的怪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