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温建国打来的。
前两天打电话给温建国,说房顶上渗水的事,即便温悦信口雌黄地说家里已经被水淹了,温建国也只是敷衍说明年搬新家,倒是一直强调着放假去庙里超度的事。
这回也是交代他们别忘了去,顺带让温励扬带温悦去看心理医生。
“啊,这个我问问她吧。”他看了一眼温悦,想说她现在已经能用热水器了,但一想热水器或许只是表象而已,心理阴影多深也不知道呢。
“尽量把她带去看看,读书不要太用力了,造孽啊,都是我上辈子欠的……”
“爸你还有事吗?”温励扬不耐烦,自从温建国上了年纪之后,迷信这套是越来越深了,已经到了神经质的地步。
“还有就是劝她一定要去寿圣寺……”
寺庙里要吃素斋,他怕温悦不愿意,说那边是个景区,还有养马场什么的,哄着温悦去。
看来去庙里这件事是定下来了。
温悦爬过去贴着手机听,正好听到温建国说“好好照顾她”,就被温励扬用鸡毛掸子又在屁股上抽了一下:“会好好照顾的。”
温悦还要再听,温励扬就挂了。
“说啥了?”她问。
“说带你去庙里,那儿好玩,还能骑马。”温励扬摸上她的臀,刚才那两下好像下手是有点重了。
温悦闪了一下,被摸得有些痒,“庙里啊,你去我就去。”手挂在温励扬脖子上,这样他可以很顺手的插进裤子里。
“继续,你那个夜袭的游戏。”温励扬边说边剥她的裤子。
温悦笑,在他怀里假装挣扎:“别这样哥哥!小女子还没有嫁人,还要留着处子之身……”
“嫁人,嫁给谁?快把我妹夫带回来见见。”温励扬问。
衣服被撩上去,如果她没看错的话,温励扬埋在她胸前吸了几口气,像那种瘾君子吸上白粉的样子。
真是有病啊,我们都有病。
温励扬抬头:“刚刚说什么来着,处子之身?”
“让我检查一下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