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康胆大包天的尝试,尝到了甜头。
岁岁只是有些惊得愣在那儿,却没有躲避他,这样的反应也给了安康莫大的鼓舞。
“主子,”安康的唇峰阖动中轻触着岁岁的唇珠,微微的痒意,让岁岁忍不住向后避了点,只才动,就被他伸手揽住后腰向自己压去。
岁岁只来得及用一只胳膊隔在他们二人胸间,低下头,岁岁带了点气恼道:“腿还伤着,你怎么还能想这些?安分点!”
安康却低下头把脸贴在她的面颊上小声道:“那伤没什么的,奴才自己的身体还能不清楚吗?”
“胡说八道,太医说你没好就是不行。”岁岁挣扎了两下,听到安康倒吸一口凉气的动静又不敢再动。
“真没事,是奴才做错事,怎么被罚都是应该的。叫主子忧心,才是奴才更大的罪过,奴才这伤,为了主子不敢不好,主子放心便是。”安康说着,用鼻尖沿着岁岁的脸颊,慢慢游滑到她的细白的脖颈,再是顶开衣领,紧贴她如玉光滑的肌肤,张口轻轻舔舐轻吮起来。
岁岁另一只手还握着白瓷瓶,也不由自主地揪住了安康的衣袖。
安康的唇舌所过之处,先是一阵温热,紧接着便是微微凉意,直到安康用牙咬扯开她的衣领,露出一片从不轻易示人的莹白皮肉。
“安康。”岁岁的声音有些发颤,“有些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