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密林遮挡,山上还算阴凉,两人体温因性器的摩擦而火热,裴娜看着他紧抿的唇,汗液让小麦色皮肤多了一层油亮的光泽,肚脐处黑色阴影延伸着越往下越浓重,湿淋淋,搔着她的腿根,肉核被粗糙的毛发刮蹭到,犹如电击引发一阵战栗,小腿酸软地垂下,触不及地面,摆动得慌乱。
他眼里炙热的欲望编织成网,裴娜深陷其中,又试图挣扎,他懂每一句欲拒还迎的暗语,“不要”是“要”,“太深了”是“我喜欢”,腿间的湿润拆穿她,言不由衷又无伤大雅,更显得可爱。明明是她先勾引了他,可他用有力的身体和足以融化人的热情使她沦陷。
裴娜突然想起了许多年前过年才有的巧克力,代可可脂的成分,被金色锡箔纸包装成元宝的形状,小小一颗攥在手心,打开时软烂不成形状,黏糊糊的甚至弄脏了衣服,她傻乎乎地舔了一口手指,是甜的,得来不易怎么能放弃呢。
望着被树叶切割成小块的天空,又因无法承受更多,摇晃着头部侧过去露出优美下颌线。陈司南俯身咬住她的耳垂,将白嫩圆润的小巧软肉含在嘴里吸咬,“呃…啊……”用一声声低喘去撩拨她,裴娜被自己难以抑制的放荡呻吟骇住,抱着他亲吻,手心贴住他颈后短小的发茬,喉咙都开始发痒,越发痴迷地吞咽他渡过来的唾液。
察觉到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甬道乍然收紧,陈司南耸动着腰臀,撞得更深更重。裴娜被捣到极限,爱液抢先眼泪一步喷洒,被媚肉挤压裹吸,陈司南额头青筋开始突突地跳动,喘息着,滚烫的浓白激射,烫进蕊心。
冲击的力量让她片刻失神,两道泪水从裴娜的太阳穴滑下,肉棒还在体内,撑得小腹酸胀,左右摆动腰肢,蠕动着身体要撵它出去,陈司南不舍得离开,将露出的一小截怼回温暖潮湿的洞穴,浑浊液体淅淅沥沥地溢出。大拇指拭干她的泪,陈司南两手分别托住她的头与背,一起坐在石凳上,感受到她在小幅度地挣扎,“乖,让我抱一会儿。”
软掉的男根依旧很有存在感,好在他的大掌从发顶到脊背爱抚得耐心又轻柔,裴娜双脚大开跨坐的动作极难堪不适,也温顺地靠在他肩膀,享受这一刻温存,这个拥抱又黏又腻,大抵是出于他良好的床品,混合着情欲的气息并不纯粹,却是有温度的,于她而言称得上奢侈,她选择了坦诚,“我喜欢被你抱着。”
陈司南在笑,裴娜感受着他胸口的震动,怕是觉得她造作,有些气恼伸手推他又被抱得更紧,陈司南亲了一下她的肩膀,嗅到颈间的香气,他不太懂女人瓶瓶罐罐那些玩意儿,只觉得好闻,不像那种浓烈呛鼻的花香,这味道再吸进鼻腔竟然是凉凉的,又带点水果糖的香甜,倒与她很合衬。他咬着她的下唇厮磨,钻进去尝了舌尖,确实是甜的,“一样。”
四片唇瓣相贴,她高耸的雪乳被挤压变形,乳尖硬得像石子,与陈司南健硕的身躯过于贴近只能凹陷,偶尔蹭到他胸前的两粒,两人俱是一抖,她嘤咛,他喉咙里泄露一声低哼。裴娜感受到身下的异动,层层的肉褶被迅速撑开,苏醒的肉棒在甬道内叫嚣,将原本就逼仄的空间撑得满满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