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之后我听戴亮说了,说那个女人很厉害,脖颈处纹着血叉子,诡异的狠,一直忘记问了,她是做什么的,也挺厉害,能拖住戴亮,还能救你们走。”
“她叫黑无常,就像我亲妹妹一样的亲人,当然厉害,我们兄妹从小时候认识,就每年都一起过年,小时候没有钱,穷,过年的时候,她把肉都给我吃,然后和我说她不爱吃,直到很多年以后,我们日子好过了,我才知道,她不是不爱吃,是舍不得吃吗,不过年轻的时候,女孩子的思想都比男孩子早熟,这个也算是正常的,所以我就发誓,以后我一定要好好的弥补我的妹妹,我永远不让她在明处,让她尽量的少露面。”
“我们感情非常好的,然后女孩子那么爱美,戴亮给她脸上那一下,她就算说着无所谓,但是可能真的无所谓吗?那疤痕,是要留一辈子了,那都是为了救我啊,还差点让我俩今年不能一起过年不说,还让她以后没法见人,你让戴亮出来呗。”
“你说让他出来就出来,你这话说的,冤有头债有主,如果你当初不让人上来就要我命,你觉得我会那样做吗?做人,还是要讲道理的好。”
“现在说那些有用吗?宝哥?真的,我后来偷偷去过几次找你,都没有找到,一点你们的消息都没有,连万宝集团都易主了,我一直发愁从哪儿找你啊,哈哈哈哈”
白无常这个时候特别平静的笑了起来,从边上又拿起来了一个鸡蛋,连着鸡蛋皮一起嚼碎,他慢慢的开始咀嚼,咽到了肚子里面,这中间,他就一直盯着宝哥。
宝哥笑了笑,顺手搂住了白无常的肩膀,他那副平易近人的气势,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我最喜欢的那股子霸气劲儿。
“其实我特别喜欢一句话,吐沫是用来数钞票的, 不是用来讲理的,你从现在开始,不用发愁从哪儿找我了,要发愁碰见我了,白无常,别说你们俩了,把你们身后的那个叫宝爷的主子叫出来,对我来说也是一样的,我能荡平你们的夕点,信吗?”
“宝哥,牛逼都是吹出来的,看看自己几斤几两重,还荡平夕点。”
“打个赌可好?”
宝哥冲着白无常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把自己面前的包子吃光
“大老爷们,说,做过的,做,说过的,信用最重要!否则就是他妈一个娘炮。”
宝哥伸出来了一只手指,指着白无常
“我们不赌太大的,我家小业小的, 你也不大,咱们就赌这一条命,我赢了,你的这条命是我的,以后我说的算,你赢了,我的这条命是你的,以后你说的算,赌注,那就是荡平夕点,别管我用什么方式,我让夕点存活的时间,不超过一个星期,你看这样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