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长河一整夜都待在医院里陪宝贝儿子武长贵,武长河一夜都在担心武长贵的阉症会不会突然发作,有一肚子的话要对武长贵说,只可惜武长贵被打了那么多镇定剂,再加上刚才劳累过度,所以武长贵整夜都未醒,武长河将这一笔笔债全都算在林南身上,真是恨不得将他生撕活吞。
太阳从东方升起,万千霞光照亮了整个大地。
武长河在医院简单的梳洗一下,给林南打了一个电话约他出来见面,武长河以为要费些口舌才能请到林南,万万没想到林南想也没想就答应了,怀着异样的心思,武长河开着轿车来到了约定好的地点。
这是一间开得很早的茶室,地点好环境也幽雅,好多人都喜欢到这个地方喝早茶。
林南如约来到指定的地方,武长河现在‘有求’林南,不管心里有多少个不愿意他还是站起来笑脸迎接林南。
“武县长,我们只不过几天没见面,没想到你这个大忙人就想我了,真是我的荣幸啊!”林南假客气道。
武长河闻言,心中在滴血,如果可以的话,他现在就想用刀一刀刀将林南捅死,不管是为了宝贝儿子武长贵还是自己都不能这么做,武长河强压住心头怒气,望着林南假惺惺笑道:“林少说哪里的话,我们认识了就是朋友,理应经常聚聚才是。”
“是啊!我们是朋友,而且是不错的朋友。”林南古怪一笑,一点都不客气,大马金刀在椅子上坐下,那样子仿佛在无言的告诉武长河,哥一点都不把你放在眼里。
武长河低下头的瞬间眼中快速闪过一道寒光,抬起头立刻换了一副嘴脸,假笑着走到林南面前坐下,轻声笑道:“林少,我也不知道你喜欢品什么茶水,所以就没点,一直等着林少来。”
“武县长真是太客气了,看在武县长如此有诚意的份上,那好吧!我就点这里最贵的铁观音吧!武县长请我喝茶,必须喝最好的茶那才配得上武县长的身份。”林南嘻嘻哈哈道,能让县长在自己面前吃憋,林南还是挺享受这种感觉的。
“林少说的是,说的是,只要林少高兴就好。”武长河肉痛不已,他到不是在乎这点钱,而是请林南这个大仇人品最好的茶水,武长河就浑身不自在,好像有一把刀在无时无刻的捅自己。
武长河叫来服务员,吩咐她上最好的铁观音,没过一会儿,服务员就将一壶上好的铁观音摆上了桌,真正的好茶不用品光闻着那股香味就是一种享受。
武长河亲自给林南倒上一杯茶,笑哈哈道:“林少,请喝。”
林南微微一笑,端起茶杯浅浅品了一口,双目中猛的爆射出一团精光,真心赞道:“不错,的确是好茶。”
武长河也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润润喉咙,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武长河睁大双目盯着林南问道:“林少,我想听你说一句实话,在你心中究竟是把我当作了敌人还是朋友?”
林南闻言,表情未变,反问道:“我们之间究竟是朋友还是敌人,这就得看武县长的意思了,武县长说我们是什么关系就是什么关系,我这个小人物可做不了主。”
这话回的相当好,武长河不是一个白痴,他当然知道自己和林南早就是不死不休的仇敌,之所以问那样的问题,那是因为武长河想试探一下林南,最重要的是他想看看林南的表情如何,以此来验证武长贵的阉症究竟是不是林南搞的鬼,只可惜林南脸上一丝异色都没有,又把这个问题推回来了,武长河真有点纠结和苦闷了。
事到如今,武长河不明问也不行了,淡淡的说:“林少,我和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之所以会发生那么多不愉快完全是因为武长贵这个不成器的逆子闹的,我已经惩罚过武长贵这个逆子了,保证他再也不敢得罪林少,林少,你认为这样还不够吗?”
林南冷冷一笑,道:“够不够得由我说了算,得罪我林南的人不是那么容易就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