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然皱眉,一脸茫然,心脏猛地跳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说声抱歉!
昨晚更另一篇连载文的时候,太困了,糊里糊涂发到了这里,现在补上内容。
晚安。
☆、分
车程不足半小时,司小年手心被齐然啃秃的手指甲硬生生抠出四个特别深的红印子。
周饼坐在齐然一旁,他的紧张感最小,唯一的紧张感也是来自脑补大戏。
焦磊比司小年和齐然还要紧张,稍稍联系到以前他和夏未申的那些惨烈场面,就有种被抽空身体里的氧气,抛掷到荒野的无望感。
司小年伸胳膊穿过副驾驶椅背,扣住焦磊的肩头:“磊哥。”
焦磊恍若未闻,目视前方好像陷进过去出不来了。
司小年一时间百感交集,他怕焦磊回到夏未申刚离开的那段时间,那种疯癫的程度哪怕是今天的刘宏基都不及万分之一,精神病院里的重症病号,每天都绑缚在床上,即便允许出去晒太阳也要绑缚在轮椅上,那段时间焦磊把眼前任何一个人都当做再也回不来的夏未申……
司小年垂头拿掌心搓了搓脸。
齐然抬胳膊横过司小年胸前把人揽过去,转回头给周饼使了个眼色,然后半抱半拖的把司小年和周饼换了个位置。
周饼两手按住焦磊的肩,试着叫了声:“焦老师。”
司机转头看焦磊:“是不是晕车?有晕车药吃吗?小伙子脸色不太好,要不我靠边儿停。”
焦磊总算给出了反应,声音暗哑的说:“不用。”说完抬手按住肩头的手,“我没事。”
周饼被冰的一哆嗦,焦磊的手跟冷冻过似的,冰凉冰凉的,覆到他手上的时候分量很重,骨节僵硬的厉害硌的他肉皮疼。
心脏像被浸入冰水里冷缩了一样,周饼反手抓紧焦磊冰凉的四根手指,反复拿他热出汗的手指搓捻着。
车子下了路,就见司小年家院儿门前站着一个男人,是司进,在门前瘸着腿踱步,手上夹着烟,车越近司进脸上的表情看的越清楚,那是一张许许多多的情绪汇聚后格外狰狞的脸。
齐然下车时还拉着司小年的手,司小年下车时松开了齐然,周饼下车后,开前车门把焦磊拽了出来,司机还没走,司进一瘸一拐快步移到司小年面前,齐然吓的上前挡住司进。
齐然一脸惊恐:“叔叔!”
司进伸手像要扇齐然耳光,手到齐然脸前又变成食指戳向齐然鼻尖:“叔叔我哪儿敢当!滚开!”
高冬梅站在院里台阶上,尖声喊了一嗓子:“进屋说!不嫌丢人啊!”
司进怒目瞪着司小年:“进来!”又指齐然,“你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