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很兴奋,木那场区的料子非常好,特别是老场口的料子,出高货的几率很大,在十年前就已经停止开采了,说是枯竭了,现在市场上木那的料子,都是新矿口的,但是就算是新矿口的,依然会出高货,所以我一听是老矿坑的木那的料子,我就非常的兴奋。
“当然出,政府军封存,只是为了饥饿营销罢了,我们到手之后,就连天加夜的挖,出了一大批料子。”垛堞说。
我听了,就很开心,我说:“那就好,料子有地下通道吗?我现在继续一批料子。”
“料子已经被老杂毛卖给克钦人了。”垛堞说。
我听了,立马就站起来,我说:“他疯了?居然卖给克钦人?什么意思?那是我的矿,虽然我他妈的走人了,但是就是挪个屁股而已,有没有问过我?还有,难道他不知道他现在是在作死吗?还敢跟克钦人做生意。”
垛堞叹了口气,说:“屁股决定脑袋,老杂毛这个人,我们是没有办法管住他的,他跟他的二儿子商量的,他们能决定原石的走向,而我呢,只要分钱就可以了,至于你,或许他们真的把你的离开当做离开了,他们可不跟你客气。”
我听到垛堞的话,就在客厅里来回走动,妈的,老杂毛可能不会这么干,把原石卖给克钦人,应该是魏敏的注意,他们没有经过我,就是要把我的那份给吃掉,我不要分钱,我要的是料子,但是这个魏敏就是不把料子给我,王八蛋。。。
人走茶凉这句话真的没错,我前脚刚离开,妈的老杂毛就真的当我不存在了,或许更多的是魏敏在蛊惑人心,但是他这么干,会把自己给弄死的。
“今天打电话是告诉你一件,很为难的事情。”垛堞说。
我说:“你说。。。”
“我们在老矿区挖到了一块二十一吨的木那料子。。。”垛堞认真的说着。
二十一吨?这个没什么好惊讶的,我连三百吨都挖到过,二十一吨又算什么?我说:“所以呢?”
“有几个难题要解决,第一,这块料子不能见光,虽然老杂毛已经打点妥当了,但是毕竟我们是偷龙转凤,如果政府军知道我们的人在挖老坑木那的矿区,有很多人都会有麻烦的。”垛堞说。
我点了点头,垛堞说的对,这么干,我之前也考虑过,这种偷偷摸摸的行为实在是危险。
“第二个,就是魏敏,老杂毛都听他的,虽然魏敏没有直接管理矿区,但是基本上我们所有的行动都受到他干涉,而且,老杂毛要重新分配收益,这次他出手矿石的钱,两千万我们一分都没有分到,所以,这块二十一吨的原石,我也不打算给他分,大不了一拍两散。”垛堞说。
我有点焦急,形式没有我想的那么好,妈的,矿区的事情,我本来计算的非常的好,但是现在居然全部都被破坏了,都是魏敏那个王八蛋在搞鬼,这个杂碎,我问:“老杂毛不知道那块原石吗?”
“不知道,我跟矮子还有太子把这件事给隐瞒下来了,你的那个太子兄弟真的挺够意思的,居然跟我们合谋,这块原石是在河里的,矿工无意间发现的,很深,我们还没有捞出来,所以,除了我们之外,没有人知道。”垛堞说。
我听着,就烦躁的点根烟,木那的原石二十一吨重,是个再发一笔大财的原石,但是现在所有的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很冒险。
“但是,我们不想跟老杂毛闹出来矛盾,我只是想赚钱而已,所以,我想你跟老杂毛沟通好,在那个位置上,收钱就可以,他的儿子是叛军,你要让他明白,就算是儿子,也划清界限,如果他敢独吃我们的蛋糕,对不起,我垛堞不同意。”
我听着垛堞的话,就皱起了眉头,电话挂了,垛堞打这个电话的意思是什么?让我敲打老杂毛,但是老杂毛这个人要是能够敲打,那他就不是老杂毛了,我知道,这背后的一切,都是魏敏在搞鬼。
我握着电话,我一切雄心壮志的根基都在缅甸,我在缅甸花了那么多钱,投资了那么多人,事,物,当然不甘心被魏敏给毁掉。
这个王八蛋,我得想办法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