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继父如何我不清楚,但我说的不是事实吗?”季深璞伸手从两人的股隙间捏住女人的阴蒂,耳边轻呀一声,他缓慢地抚弄着等待潮湿降临。
“你在他面前毫不保留地撒娇,我有点羡慕。”
男人坦然看着她,韶芍一愣,若不是亲耳听见,她打死都不信这个高傲的男人会说出来这么一句话。
“我那一般都是有所图谋。”
她说的是实话,窦衍也知道她一来找他卖乖就准没好事。
“再说了我现在没有在撒娇吗?”韶芍扬了扬下巴,不是吗。
“算了。”季深璞揉了一下额角,他还不至于去羡慕撒娇这么低级,女人不在工作的时候根本不长脑子,说再多也猜不透撒娇层面之下、他艳羡的那样毫不保留的坦诚和依赖。
成长里堆砌的情感强求不来。
“那我也图谋你点什么?”韶芍看他两眼,张嘴挽回。
“你图我什么?”季深璞笑,探进她的穴口里去触摸浅层的软肉。
“手机。”韶芍松口,垂在他腿侧的脚背蹭了上来,隔着裤料轻轻摩擦:“老师借我手机用一下呗,我给家里打个电话。”
“你家人已经收到信息了。”
“那肯定没有我亲自打个电话放心呀。”韶芍不依不挠,撑着他的肩膀站起来。她翘了一条腿跪在男人两腿间的椅子上,伸手一颗一颗扯开纽扣。
男人的胸膛露了出来,她低头在乳尖上咬了一口。
小穴被人亵玩,很快就被开拓的放松了。男人拨弄着阴蒂,越来越强烈的灼热感在小腹里涌动,韶芍不自觉地夹紧了腿,一丝清液顺着流了下来。
“律师的手机里不只是存了电话号码,你得凭本事拿到。”
灯光从头顶洒落,男人扶着她的臀瓣坐下来。韶芍推掉他的手,半跪半坐吞下他一半性器。
整个儿进去还有些吃力,她小心翼翼地往下滑,生怕弄疼了自己。缓慢的摩擦和挤压让男人皱起眉,这比一次进入考验耐力。
好巧不巧,轮船在风雨里颠簸了一下,韶芍毫无防备地跌在季深璞身上,直接把剩下的肉棒一贯到底。
“哈……”
生猛的进入让她缓了好大一会,男人松开了眉毛,揶揄地取笑她:“不让扶,还坐不稳。”
“意外。”韶芍趴在对方肩头,轻轻提了身,性器从穴口里滑出来一截,粉肉被带着从里面泛起,两人的交合处流下来一股淫水,全淋在了男人的西裤上。
“季深璞,”她叫他,扶着肩膀缓慢套坐起来:“你是不是不想让我和国内联系。”
她不傻,套房里的衣物和随行用品都备齐了,唯独没有通讯工具,连电脑都没有。
“嗯。”男人沉吟了一下,伸手把她抱起来。
“为什么啊?我不是已经知道自己被辞退了吗?”
韶芍夹着他的腰,背被撞在墙面上,男人顶着她抽插起来,肉体相撞的声音充斥满整个房间。
“回国之前有什么想去玩的地方吗?”季深璞转而言它,轮船又在颠簸,男人一个踉跄撞在墙面上。顶破了宫口,他感受到一层褶壁咬着自己的酸痛感了。
“呀!”韶芍没忍住惊呼出口,抱着男人的手臂也收紧。轮船闯入了风雨区,颠簸得频繁又剧烈。
季深璞抱着她跌撞着走出去,外力的冲击下跌在床面上。
“不想。”韶芍皱眉,掰着他的脖子对视:“哈啊……你,你有事瞒着我……”
男人的笔记本还打开着,她瞥见了,从他身下挣扎着去拿。可指尖没碰到,屏幕就被啪一声合上了。季深璞拽着女人的手腕把她翻了个身,像老猫在拨弄一只可怜的老鼠,摁着腰窝从后面又重新进去。
“哈啊……季深璞……”小穴的酸痛感像波浪一样涌上来,一阵比一阵强烈。韶芍被扯着胳膊和脚,像拉弓一样撑起。
“别在最快乐的时候提一些让人扫兴的话。”他眉头皱了起来,低头亲她的耳朵:“总会知道的,提前了解没有好处。”
出事了,一定出事了。韶芍抿着嘴,这个体位让龟头更易戳到她的敏感点,男人拽着她猛烈地冲撞,囊袋打在股肉上的声响压过闷雷。卧室里门窗禁闭,她只能听见头顶男人汗涔涔地喘息。
“唔…痛……”韶芍扭头去咬他的嘴角,声音潮湿软糯,轻的不像话:“老师…轻一点好不好……”
这个称呼最好用,她每次这么喊他,对方都会沉默着把脾性软下来。无论是刚工作闯祸那会儿还在床上,这像是打开他们之间的一把密匙,盒子里藏的是他静心护养的过往。
男人的动作缓了下来,拥着她的背缓进缓出。
韶芍得了喘息的机会,伸手去勾他的手,指节一扣就是一个结。
“就看一眼……”她盯着眼前的笔记本,在呻吟的间隙里求饶。
“不行就是不行,别打马虎眼。”
“那今晚我想和你一起睡。”韶芍往后退了一步,摸着鼓起来的小腹。性器在里面进出,掌心去能感受皮肉下的动作:“别把我扔到隔壁去。”
男人停顿了一会,道:“好。”
她被抱着又紧促猛烈地顶了十来分钟,两腿交叉着侧入。男人的眉眼深邃晦涩,韶芍被高潮的余韵冲昏了视线,看人的脸也模模糊糊,她伸手抓他总是扑空,直到一簇奶白的液体射落在旁边的地毯上,对方才喘息着跌落回床面。
房间熄了灯,季深璞入睡得很快,拥着她几乎沾枕即眠。头顶的呼吸声渐渐平稳,韶芍推了一把压在自己身上的胳膊,压低声音喊他:“季深璞?”
对方没有回应。
男人没骗她,确实是累极了。
韶芍蹑手蹑脚地把胸前的胳膊移开,对着男人默念了叁声对不起,掀开被子爬到了床尾。
笔记本被他丢在床下的毯子上,韶芍打开屏幕,荧光刺得眼疼。她心虚地往回看了一眼,男人躺在床上没有惊醒。
键盘敲击的声音窸窸窣窣,在房间里谨慎又紧张,短暂的敲击后突然归于平静。
啪一声脆响,房间的灯亮了,身后的床垫陷了下去,女人的面前的屏幕一下子被合上。
“不是说不让看吗。”
韶芍愣了一下,怔怔地扭头:“不是我。”
房间里安静的像一潭死水在缓慢蒸发,窗外的雨还在敲打,隔着玻璃划出一道道透明的细线。
韶芍张了张嘴,对上布满血丝的眼睛。她现在知道为什么季深璞执意不让她看电脑了。
那个视频里赤裸着身子在几个男人身下承欢的女人,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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