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瑞绅士的站起来跟他握手。
“不介意我一起吧。”舒倪不理他。
有些讪讪,却也只是收了手,便在她旁边坐下。
而舒倪竟意外的发现宋希曼今天有些异常,异常的安静,就真的跟个小媳妇一样,都不撒泼了。
莫非,这是婚姻的力量?
服务员走过,欲要给秦照行礼却被他一个眼神给缩回去了。
阳瑞将他的所有动作都收之眼底,这个男人,可可并不适合他。
自从秦照坐在舒倪身旁那一刻起,某人就已经很不自在了,在后来关于这场审判的转述里,阳瑞是这样跟左如故说的:“左老师,你家妮子对你挺上心,面对美男眼都没眨一下。”
左如故乐。
“那个,秦先生,我们现在正在有事……”言下之意便是这里暂时不欢迎你。
不过,认识便是朋友,“妮子,既然都坐下了,那就一起喝一杯?”阳瑞技巧性的说,端起酒杯向他敬了一杯。
“妮子……”宋希曼也叫了她一声。
毕竟人活在这个世界也不能太过随心所欲,就算你很不很不喜欢这个人,也没必要如此拒人千里,更何况对她还有过救命之恩。
“秦先生,上次的事真是多谢了,一直都没找着机会好好谢谢你,今日以饮料带酒敬您一杯。”
秦照也不矫情,一饮而尽。
舒倪不知道自己对这个人为何会一开始便胸怀敌意,这并不符合她的行事作风。
只是,有些人,在这何其短暂的生命里,注定是一个过错。
chapter 57
这事之后的某一天,舒倪突然想去看看左老师工作的地方,那栋高楼大厦,之前希曼在那工作的时候她不想进去,现在依旧不想进去,只是想看看而已。
高楼大厦于她而言,更像是禁锢。
所以,她只愿站在楼下,不想进入。
电台大门前的林荫大道上种了两排高高大大的樟树,一到六七月份就开满了樟树花。
微风轻拂,淡黄绿色的花瓣纷纷飘落,她就那样仰着头站在两排樟树中间。
风稍微重一点,花瓣便如同下雨般呈直线下来。
她散着长发,花瓣混着发丝在空中飞舞,他看呆了。
她忽然意识到他在看她,亦回过头来看他,这一刻,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的樟脑味道,夹杂着她的体香,他觉得,那是美的。
她就那样对着他笑,笑若灿花。
他走过去,轻拂掉落在她头顶那些调皮的精灵。
“好痒”她不断的塞动着身体,简单的两个字瞬间将这所有美好的画面毁的不堪入目。
原来是花瓣逃进了她的衣服里面。他揪起衣领,用手探进去,抖了抖,希望把这些小家伙给抖落出去。
“怎么不上来?”他问。
“你们电台不是不允许外人进入吗?”因为刚才他的动作,让她莫名的脸红了。
“你是外人?”他问的有些强词夺理,难道她直接跟门卫说:你好,门卫大哥,我是左如故的内人。
如是想着,便又不自觉的脸红了,脖子以下都跟着红了。
*
他问她,“你怎么来了?”
她回,“想起了便来看看。”
他继续问,“那是不是我没下来的话你就一直站在这了?”
“不会的,保安大哥肯定会把我请走的。”她笑着说。
就她这样,贼兮兮的打量这,肯定会被当成是贼给赶走的。
“不会。”他甚是笃定。
“为什么?”她想知道。
“因为你张了张一看就知道是我老婆的脸。”
“你流氓……”
*
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两人的关系便已如胶似漆,难舍难分。
在一起的时候他喜欢捋着她的发丝,说着柔情蜜意的情话,她喜欢依偎在他怀里,听他说那煽情透骨的情话。
一个不亦乐乎,一个甘之如饴。
入冬之际,因舒倪是寒性体质,天生怕冷,每次一到晚上,手里得抱一个暖炉,脚下还得垫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