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给我一杯白酒,中午我跟梁总在一起喝的那瓶。”
服务生授意立即去给他拿了过来,温柔没看到度数,倒了一杯之后人家就走了。
“你怎么了?”
“借酒消愁嘛!”温柔看着他貌似真要借酒消愁的样子倒是觉得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咦,那不是滕总跟滕太太吗?”
濮阳瑞丰的太太看着他们俩在窗边坐着喝酒跟便走了过去。
“真的是两位,好巧啊。”
“容小姐。”
“我可以坐下吗?”濮阳瑞丰的老婆说。
温柔看了眼滕云,谁知滕云却叫了服务生:早就听说容小姐海量,今天就让我见识见识怎么样?
“我也听说滕总酒量不错,一直没机会拼一把,也好啊。”
服务生又上了白酒,温柔坐在两个人中间干巴巴的看着两个人在拼酒。
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
哪里还回的了家,后来温柔让服务生把容小姐给抬到了楼上包间,自己也把滕云给扛了上去。
把他扔在床上后自己也被甩了上去,累的趴在他胸口大喘气,然后爬起来看着他那醉气熏天的模样:滕云?
她叫了一声,然后无奈的叹了一声,便坐起来给他拖鞋。
“干嘛突然喝这么多酒?”温柔嘴里嘀咕着,却是任劳任怨的伺候着喝醉了之后的男人。
“以后再也不准和这么多了知道吗?”温柔说着又倾身上前去给他解开衬衫的扣子,谁知道扣子还不等全解开,手突然被他的大掌给抓住。
“老婆!”
“啊!”温柔跌在他的胸膛里。
“老婆我好想你!”
温柔还不等生气,却听到他醉醺醺的一声,然后眼眶突然就红了。
“老婆,不气了好不好?”他低沉的嗓音,把她抱的更紧了一些。
温柔不知道该说什么,趴在他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一下子就觉得心里很难过,快要哭出来。
“我真的没有听到那次院长跟你妈妈说的话,隔得很远。”
“我能信你吗?”
昏黄的灯光里,柔软的大床上,她的声音有些沙哑。
“我唯一不该做的一件事情就是独自去了国外把你自己留在家里,知道我有多后悔吗?”
温柔感觉他的气息有些发烫,稍微一抬头,看到他眯着的眼里好像泛着泪光。
“你也会后悔?”她又趴在他的胸膛上。
却不跟他多说,现在他醉着,她说什么他能听到吗?
只是之后他竟一下子翻了身将她压在底下。
温柔惊呆的望着他:滕云你……
话还没说一句嘴巴就给他堵住了,之后任由她怎么捶打他他也没在离开。
把她亲的差点晕过去,一双手利落的给她解开衣服,温柔惊讶的看着他的动作:滕云你到底是真醉还是装醉?
“宝贝,我好想你!”
他轻轻地在她耳边纠缠,抬手拿着遥控器把灯光关掉,之后的一切,卧室里看似漆黑平静,然而大床上却已经乱成一团。
“你装醉是不是?”
“宝贝,别扫兴好不好?”
“滕云你给我起来,你给我说清楚……”
一双手抵在他的胸口想要推开他,怎奈他好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在她身上让她动弹不得。
气的温柔的脸蛋已经通红一片,男人却是一点也没受影响。
第二天一早温柔还在浅睡,他已经离开。
温柔爬起来的时候已经八点多,浑身跟散了架子一样,滕总昨晚竟然要了她三次还多。
后来她都昏睡过去了他才放开的吧?
他也不怕把自己掏空了。
哪里只听滕总是憋得太久,要不是看她累的惨了,才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他。
温柔抬起手捏着自己的脖子看着他睡的地方,无奈叹了一声:你到底是真醉还是假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