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狠狠揪着,心头忽然涌起一个疯狂失控不理智的念头,他想抱住她,告诉她不拍了,以后咱不拍戏了,他养她。
昨夜,他不止一次升起这个念头,把她禁锢在家里,让她哪儿也去不了。
可是车子却一骑绝尘。
薄覃听到声音,穿着小熊维尼的睡衣,戴着黄色的睡帽,打着呵欠下楼,然后就看到他二叔跟一块石头一样伫立在门口许久,一动不动。
“二叔,你在看什么?我二婶走了?她走的可真早啊。”
说完薄覃扭头看薄祁琛,结果被吓了一跳,“二叔你眼睛怎么红了?”
他眼睛里布满红血丝,手心也狠狠掐着,一次次的提醒自己她只是去拍戏,会回来的,只不过时间长点而已。
“没事。”
他沙哑着嗓音。
薄覃,“……”
这可不像是没事啊!
搞什么啊,他二婶不就是去拍戏吗?怎么感觉他不在的这段时间,他们演了一段生死离别的大戏?
他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另一边
坐上车之后,唐清歌狠狠的擤鼻涕,擤完之后她看向车窗外的风景,看着车窗玻璃上倒影出的那个哭红眼的女人,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她为什么要哭。
不过就是去拍戏而已,又不是以后都不见面了,她怎么哭成这个样?
刚刚还沉浸在不想离开大boss的情绪中不能自拔的唐清歌沉默了,她在思考这一切的源头在哪儿,最后把罪过都怪在那个韭菜盒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