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一下扳过她的下巴,使她被迫转过脸来,又贴近耳边问道,“这孩子是谁的,是我的吗?”
“不是。”下巴箍得发疼,泪水在眼中打转,她扭着脖子,脸都要被他挤得扭曲,嘴里那半句“是林蒲和郝珊的”还未说出口,唇就被人封上了。
以前从没见过他这般蛮横粗暴的一面,好像不是在亲吻,是要活活拆她入腹。
唇瓣、舌头被咬得发麻发胀,若不是他单方面禁锢着她,恐以为两人是要厮打起来。
如今可不只是偷欢的刺激感,背叛道德的羞愧后来居上,令她挣扎得停不下来,连刚才亲吻时也一个劲儿地砸着他的胸膛。
“求你了,别这样。”
嘴唇终于被放开,她一脸痛苦地抓着他衣领,乞求道。
“新婚夜你也这样求他了吗?你知道我听到你要结婚的时候有多痛苦吗,我恨不得飞回来问问你,为什么这么快就忘了我。可我不敢,我怕你真的不要我。”
背叛、抛弃使他迅速成长,可此刻她却使他一下撕掉伪装,变回那个将理智扔在一旁的少年。
见她咬着红肿的下唇,隐隐不发,他戏谑地笑笑,手撩起衫摆,触到白色衬裙却丝毫不理睬,又扶着膝盖接着向上,到大腿根儿停住。
她惊慌失措地夹紧他的手,不让他再动作。可那只有力的手偏不让她如意,指尖随意乱拨,时不时地蹭上穴口。
侵入与推拒互相较劲,手与腿互相磨蹭。
没一会儿,推拒的力量落了下风,他的手在腿间肆意游走,来来回回。
体内的理智一次次呼喊她,也没能阻止身体逐渐燃起的快感,身下的水液慢慢淌出来,甬道里一片湿润。
手指先是浅浅地进去,一下一下勾起她的情欲,见穴中足够湿滑,‘嘶拉’一声,旗袍的内衫一下被撕裂,垂在她腰间。没了衣裙的阻碍,他托起圆圆的后臀,把她的腿挂在自己腰间,迫不及待地插进花穴。
“啊”的一声,她低吟出来,随着他的抽插断断续续地叫喊,全身的力量都向下流去,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稍一松,好像整个人就会掉下去。
眼看鬓边那朵白菊就要掉下,她又求道。
“别弄了,头发会散的。”
许是这会温存将情绪安抚下来,他竟然乖乖听从,掐紧她的腰,抱离了墙面。可下一秒,又托着她的大腿,慢慢向矮几处走去。饱胀的性器还在她体内,每走一步,就入得更深。
两人耻骨交迭着,皮肉紧贴,慢慢在矮几上坐下来,他箍上她的腰,叫嚣着一下一下地向上撞击顶弄,搭在他大腿上的身体,纤瘦得承受不住,跟着一下一下往后倒。
这一刻,所有的一切都化为伪饰,被忘情交欢的二人抛在脑后。男人的粗喘,女人的悲鸣,都化为两声难抑的呻吟,伴随着相继登顶。
结束后,她还沉浸在不绝如缕的余韵中迟迟未动,却见他神经餍足地弓起身,抱上她就往外走。
半夜,外间连个人影儿都看不到。他抱着她到了下榻的房间,开始新一波的掠夺。
天边微微发亮,她坐将起来穿好衣衫,抬手对镜整理鬓发,面上一副忧愁悲戚,接着耸了两耸鼻子,七八粒泪珠儿相继滚到衣襟上。
瞅一眼在床上沉睡的童阁,她迈开腿,急匆匆地往灵堂赶去。
——————
之后可能有点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