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句酒话像巨石那般砸在毕奇寒心上,令他疼痛不已。她是铁了心,要离我而去!
醉酒的她,被毕奇寒塞到了车里,驰骋而去......
头痛欲裂!胃部灼热。发生了什么事?杜彬彬微眯着睡眼,扶着疼痛的脑袋回忆着。
想起来了,昨晚自己好像喝了整整一瓶的82年拉菲,一定是醉得太离谱,断片了。
她扶着额艰难地翻了个身。为什么全身散了架似的,仿佛被大卡碾压过?每动一下,身上的疼痛就条件反射般冲击一下脑神经。
疼痛令她彻底清醒,瞪大了眼睛。
熟悉的摆设,是毕奇寒的房间。身边却没有他。
床被凌乱,衣服洒脱在地上。毫无疑问,昨晚又和他发生了关系。但是,他怎么可以趁人之危?
她撑着身子,勉强地坐了起来。掀开被子,印入眼帘的是全身的淤青紫痕。羞愤难当!
他对我做了什么?他以前从来不会让我痛的。他还是以前那个小心翼翼温柔护着我的毕奇寒吗?
难道不爱我,就可以用这种方式羞辱我?
杜彬彬踉跄地走出卧房,忍受着此生从未有过的痛楚,打开房门。
毕奇寒正拎着早餐站在门口。四目相对,泪眼朦胧。
杜彬彬哆嗦着苍白的唇,喃喃地说:“毕奇寒,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的男人,你却这样羞辱我,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