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桑轻飘飘地说了句:“骗子。”她意有所指。
“什么?”夏语冰手一滑,差点摔了盘子。
“我都听到了。”南桑和她面对面入座,还冲她眨一下眼睛。
“他们说,我是妓/女的女儿。”
“我以后会去做鸡。”
夏语冰蹙眉,陡然打断她说的话:“够了!”
南桑舔了舔上边的牙齿,眼尾沁着无辜的笑。
无声对峙。
片刻后,夏语冰败下阵,她软声道:“南桑,那些话,你不要听。”
她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些关于南桑的风言风语,可当着当事人的面听到又是另外一回事,她盯着南桑,眼神既委屈又心疼。
南桑受不住她这样,好像要将自己藏在心里去疼的眼神,她弯了下唇:“夏语冰,你会永远信我、护我吗?”
她不叫夏语冰姐姐已经很久了,是从夏语冰偷吻上她的额角那一夜开始,还是从察觉到夏语冰对她越加暧昧的心意开始?
她记不太清,她只记得自己从不信任“承诺”这种可笑又虚无的东西,现在却迫切地想要得到这个人的亲口承诺。
“会。”夏语冰说地笃定:“我会永远信你、护你。”
甚至,永远爱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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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永远爱着你。”永远是现在进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