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2 / 2)

闫明十分质疑的看着他,然后又盯着大红衣袍极其惹眼的楼巽月看了片刻。

“既然你们认识,那我就先告辞了。”楼巽月突然在几步远的地方开口了。

他正求之不得呢,韩墨衣赶忙摆手让他赶紧走,楼巽月无奈一笑转身走了。

着看在知情人的眼里是前者很不耐烦后者,巴不得他赶紧滚,可是闫明这个目击者可是不知情的人啊,所以自然就变成了另一种意思。

他怒了:“我师兄对你那么认真,都已经告诉了师父,你竟然敢骗他,还与那个妖里妖气的男子不清不楚,韩墨衣啊韩墨衣,师兄真是瞎了眼了!”

韩墨衣气的头顶都能冒烟,本就因为楼巽月心情就烦躁不已,现在无疑是更加的让他炸毛,干脆也怒了。

“我做什么干你屁事,你是谁就管这么多!”

他发誓,他从来就没说过这么嚣张、张狂的话。

闫明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指责道:“你竟然还有理了?”

韩墨衣不想和他多说,摆脱了楼巽月已经不用再靠他了,于是扭头就要走,懒得解释那么多。

可他不想解释,不代表对方就能由着他离开,闫明堵在他的面前。

“你今天不把事情说清楚,我就不放你走!”

“说什么?”韩墨衣摆出一副无话可说的样子,双手环胸。

闫明被他这副模样弄得更加火大:“我本来还想好心帮帮你,替你向师兄问问看的,但是现在看来,就算是我直接对你说了,也不会给你带来什么负面的情绪吧。”

韩墨衣一句也没听懂:“……什么?”

闫明讥讽一笑,和之前要为宫离要一个说法的神情判若两人。

“本来我一直都很不喜欢你这个人,并且也十分的不赞同你和师兄走的这么近,再加上前两天你竟然敢把我和玄鸣骗出去,还关了我们两天,我就更加的对你没好感了。”

“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么小心眼的人,我不过才说了几句我有师兄的事情而已,你就小肚鸡肠到这么报复我,还牵涉了无辜的玄鸣!我真是无法理解师兄怎么会喜欢你这种人!”

他越说越愤慨,最后都赤红了眼睛。

韩墨衣却越听越糊涂:“这、这是什么啊?我什么时候把你们骗出去过?”

他听得懂闫明说他不待见自己,也听得懂闫明说他小心眼,是以为他太在意先前对方向自己显摆了几句宫离对他好的事情。

不过这把他们骗出去,还是因为几句显摆的事情就把他们关起来两天作为报复,这也太扯了吧?他什么时候做过这些?

可闫明一心认定是他,哪里容得了他狡辩?

“那天我出来后在关我们的房间附近捡到了这封信,你敢说这上面写的不是你的名字?这封信件不是给你的?”

他边说,边将怀中的信封掏了出来,上面赫然写着韩墨衣收的字样,随后闫明又抽出里面的信纸。

韩墨衣的瞳孔越来越小,但是眼眶却越瞪越大,虽然那外面署了他名字的信封他没见过,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是那封信不正是宫离师父给他的那封吗?

那信怎么会在闫明的那里?他明明记得那天晚上看过以后是放在桌子上了……桌子上?

完蛋了,他好像没有收起来,难道是有人拿了去,陷害他的?

韩墨衣赶忙问道:“你从哪找到的?”

闫明冷哼一声:“我已经说了,在关我们的房间附近找到的,难道不是你遗落的吗?现在无证都有了,你还想狡辩?”

韩墨衣一颗心的注意力都在那信件上,他有预感那封信的内容一定很重要。

闫明见他紧盯着那封信,故意放在他的面前晃了晃:“我捡到的时候信件还没有拆开,我猜想你一定还没看过吧?”

没拆开?韩墨衣在想要那封信的同时,也生起了满满的疑惑。

那封信那晚他拿出来的时候明明已经被他亲手拆开了,怎么可能还会是没开过口的?

难道只是和他的信件很像,其实并不是他的?

闫明自动把他出神的反应当成了是默认,心头的那股好不容易因为信纸中的内容而消下去的火又有了升起的苗头。

刚开始他捡到这封信的时候也想过,会不会是有人故意陷害的,因为他虽然不喜欢韩墨衣,可是和他处了几天还是能够分得出他的人品、为人处事如何的。

只是当他想要进一步确认的时候,打开了信件的时候,就对自己对韩墨衣人格的判断做出了质疑,觉得自己这次是看错了。

这信里要是其他人的笔迹都还不至于让他如此肯定,可是这笔迹偏偏就是他们师父的,让他想要不信是韩墨衣把他们设计关了起来都难!

第196章 宫离是有目的的

如果关他们的人不是韩墨衣,那还有谁能持有他们师父写给韩墨衣的信件,这样一来一切都很显而易见,根本无需再猜测怀疑是栽赃陷害了不是吗?

除了是韩墨衣在放他们出来的时候不小心将还未来得及拆看的信遗落在了那附近,还有什么解释是比这更合理,更有说服力的吗?

当时闫明捡到这信的时候,只是在看到是给谁的和上面的字迹后就收起来了,因为那一刻他满心都是要找到韩墨衣,把这事情给说清楚才行!

但是他却没有想到,竟然会被撞上那么尴尬的画面,发现了那件令人不敢相信的真相。

宫离给他的反应让他心惊,苦涩不已的闫明在垂头丧气的回到自己住所以后,突然想起了那还没有去看内容的信。

玄鸣表示还是不要看了,他自己也知道随便偷看别人的信件是不好的,但是一想到那信是他师父给韩墨衣的,他的好奇心就强烈了起来。

最后闫明在犹豫的边缘挣扎了片刻,毅然决然的重新掏出了信,默念几句冒昧了就将纸打开,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