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咬着沉妙的耳垂,低喃着,许宴手上的动作未停,只执拗而又有耐性的抚着那腿心处,直至,他唇角染上笑来,咬上那耳垂,不轻不重,偏要沉妙呜咽了声,缩了缩脖子,“瞧,湿了呢。”
指腹很轻易的在此间抚弄着,很快得到了回报,湿意,含着腿心间固有的燥热意,湿热而又缠绵,教探进去的手指,不想退缩半步。
湿?哪里。
沉妙脑子现下迟钝得很,只顺着男人的引导一字字的想,究竟是何处。
可,很快,便寻得了答案。
酥酥痒痒感爬上来,沉妙近乎是下意识要合拢腿儿,似是夹紧了便可逃脱这慢意的折磨。
像是送上门儿的小白兔,从上到下都是软的,许宴满意极了,舌尖舔了下那软软的耳垂,若是有光,怕不是粉意的。
已经是兵临城下,城池已破,只待敌军进来收割,不,甚至是收取战利品。
“沉妙。”
这人如此唤她。
沉妙应声抬头,迎来的是男人贴上来的唇瓣,以及,发起进攻信号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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