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醉鬼就算喝醉了,那也是个响当当的娇娇儿,只抽噎的含住罢了,便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便也不给她留机会,毕竟,都拐到手了,再动刀子也不迟。
柔软得不可思议,握上来,腰肢都跟着一同颤了颤,是染了暧昧气的酥麻感,以柔软物儿去迎那坚硬兵器,倒是同以卵击石多了几分相似之处。
鱼儿已经咬了勾儿,被拆骨吃了一遭儿,怎会教它再回去?
许宴不动声色的垂下眸来,手指又是不由自主的摩挲了下那柔软的发丝,后又翘了下唇角,毛儿很好摸。
喝酒断片儿这种事,沉妙这当事人是不清楚的,毕竟大家都是穿书来,相逢何必曾相识,你好我好大家好啊。
沉妙是一觉睡饱了,只这一动便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不止脑袋瓜儿是炸了的,便连手指勾一勾都酸软得很,跟拖着大号行李箱爬楼梯一般,妥妥的肌肉拉伤,不,甚至还更严重,头发是捅了鸡窝一般,炸了毛儿不说,这一起身,还被什么扯住了,疼得她一哆嗦,忙抬手去搂住脑袋瓜儿,头发丝儿,头发丝儿,秃头女孩的最后倔强。
只这一扯,沉妙疼得龇牙咧嘴的唇角都僵了几分,她,摸到了一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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