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节(1 / 2)

禽迷婚骨 蓝斑 2607 字 12天前

“我知道,但这世上没后悔药。”我说。

于淼没说话,递给我了一杯水才说:“是的,人总要为自己做的事负责任。想想,我也是因为贪心才会一步一步走到今天。不过,以后再也不会犯类似的错误了。”

“你身体怎么样?有没有问题?”我没直接问那天她醉酒的事,而是把话题转移到她的身体上。

警方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在出事故经过说明时,只说我们是追尾事故,并没有写于淼酒驾的事,所以我还是全责。

但是,这件事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这绝对不是一起普通的追尾事故。

“身体没问题了,现在警方正在查其它的证据,只要能找到那天晚上的……”她说到这里笑了笑,“没什么事,你放心好了。”

我知道她可能是在案子结案以前,不能说太多,说了几句让她多保重身体的话就准备走。

在我走到门口时,她却突然叫住我说:“林姐,对不起。”

“你自己多保重就行了,女人一辈子没几年的时间可供挥霍的,趁早收手吧。”我没回头,说完就拉门出去。

我过来看望于淼,只是撞撞运气,有警察在,她一定不敢乱说。不过也没算白来,至少我知道这案子已经立案了,接下来就要看警方如何调查,各方如何配合了。

我相信有心人,绝对不会放过这一次的机会,比如说白家。

这一次,不管于淼背后的人是谁,她是被谁刻意放到桥上的,至少有一个人逃不开,那就是何萧。

从医院出来时间还早,我直接去了公司。

最近忙这些事,我已经连续两天没去公司。郭明明公司的广告项目正在前期准备阶段,虽然电话里与郑海涛沟通良好,但是某些事我还要亲自去看一看才放心。

我才到公司拿到坐下,郑海涛就送来了堆需要处理的文件,同时连续往我的邮箱里发了三封邮件,都是重要事件经过整理以后总结出来的急需处理的问题。

我打开邮箱,第一封还没回复完,就听到有人在敲公司的玻璃大门。

在公司,我坐在最靠里的位置,但却是面对着大门,一抬头就看到沈末那个妖孽正在敲门。

办公室的女员工看到他,惊艳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他一眼就看到了我,向我招了一下手。坐得最近的郑海涛过去拉开了门,把他请了进来。

他进来向郑海涛道谢,直接走到我的办公桌前坐下来说:“看样子我来得比较巧,竟然遇到你了。”

“找我有事?”我示意郑海涛他们继续工作,低声问沈末。

“有事。”他点了点头,“你这办公环境。”

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想了想才说:“还真是够简约。”

“说人话。”我从旁边抽出一瓶水放在他面前问,“关于什么的事儿?要不然我请你下去喝咖啡。我们这楼下的茶估计入不了你的法眼。”

“你先忙完,我不着急,今天就是出来溜哒一下,顺道看你的。”他说着拧开瓶子喝了一口,然后四下打量着办公室的布置。

我见他难得的善解人意,也不好拂了他的好意,低头忙了起来。

大概半个多小时过去了,对面的沈末一点动静也没有。我疑惑地抬起头,就看到沈末把椅子转了个方向,看着斜对角的整个职场,距离我最近的一个位置空着,工位的隔板上贴着一个人的工牌,上面的名字是——方慕晨。

“海涛。”我轻咳了一声,提醒沈末。

他迅速把目光转到了别处,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郑海涛站了起来,问:“林姐,什么事儿?”

“这些我都处理好了,在邮件里给你回复了,你看一下,有问题再给我打电话。我这边有点事,马上出去一趟。”我说。

“好的。”郑海涛走了过来,抱走我桌子上的东西回到工位。

我对沈末说:“走吧,我请你喝咖啡。”

沈末站起来跟我走出办公室,到了电梯口忽然有点感慨地说:“真没想到,我们的人生这么小,圈子这么窄。其实在一开始,我就应该多个心眼儿的。可是……”

“你老男人聊发少年狂一次,也没什么不好的。”我说。

沈末呵呵一笑,在我肩膀上捶了一下:“我狂什么了?差点把自己和身边的朋友一起扯进去,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到了咖啡厅坐下来,他拿着单子看了一会儿点了最贵的一壶蓝山,然后把单子推给我说:“咖啡我是外行,不过应该和茶一样,贵就有贵的道理。”

我被他的可爱逗笑了,看了一眼单子问:“要不要来些甜点,现在正好是下午茶时间,而且这个时间段的点心打折。”

沈末本来笑意满满的,听到我说的“打折”两个字,脸上的笑马上消失了,一脸委屈地说:“几年才让你请一次客而已,还挑打折的时间来。”

我知道他也是故意玩笑,于是成心气他说:“是啊,怎么?不乐意喝呀?你都不知道我平常最多喝的就是普通的拿铁,这种贵得要死的,想都不敢想。”

就这样在胡贫乱侃当中,他彻底放松了下来,一边说要好好吃我一顿,一边点了满桌子的点心。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子照进来,深色玻璃挡住了大部分紫外线,屋外炙热的阳光只在桌子上投出植物可爱的影子,让人觉得一切安静又美好。

“方慕晨在以前,是不是也是一个可爱的女孩?”他问。

“是的,当时她对何连成新身份程新很迷恋,恨不得跟追星的小姑娘一样把他所有的照片都剪下来做成剪贴本。”我说。

沈末笑了笑,眼神飘到窗外,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在桌子上划来划去。

服务生把咖啡壶和小炉都放在桌子上,并且上了两只玻璃杯,低声说:“两位请慢用。”

小小的火苗舔着咖啡壶,一会儿功夫咖啡的香味儿就从壶嘴里溢了出来。

沈末闻到香味回过头,看着我很认真地说:“方慕晨不管怎么说,都与我有过一段,我刚才决定了,放她一马,不想把她牵扯进来,你觉得呢?”

“她自己做了这件事,你要怎么放她一马?”我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