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你大爷】:骄哥和辞哥怎么了?吵架了吗?
【郑阙不郑阙】:不知道啊,我日。我今天回来看到同桌变成他的时候,差点懵了。
【彭程程】:不像吵架。
【何家你大爷】:不吵架为什么忽然这样?有点奇怪,骄哥脾气没那么大啊。而且就算有,他也不会对辞哥发。
【郑阙不郑阙】:中午不还是好好地么,骄哥还去给辞哥买蛋糕了。
【郑阙不郑阙】:是不是……他被分手了啊?
【何家你大爷】:瞎说,辞哥不是这样的人。
【彭程程】:像分手。
【郑阙不郑阙】:老彭你别吓我。
【何家你大爷】:不提还好,这么一说感觉真挺像的。但就骄哥这黏糊辞哥的模样,我真想不通到底出了什么事,能让他俩分。
【郑阙不郑阙】:真的像是分手,骄哥做错什么惹辞哥生气了?不应该啊,骄哥又不傻,没道理去撕辞哥的数学书。
几个人讨论了半天,还是没弄明白,最后决定试探一下赢骄。
平常只要稍稍提到和景辞有关的话题,他就会变着法儿秀。如果他还继续秀,就没事。要是连秀都不秀了,那可能就是真出了大问题。
只是何粥的消息还没来得及发,赢骄就出了门。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犹豫了一下,也悄悄跟了上去。
赢骄没去别的地方,他直接上了四楼,把乔安彦揪出来,拖上了天台。
十一班的学生已经习以为常,面色平静的看着赢骄和乔安彦,心里就一个想法:这次乔安彦要是再晕,他们谁去把他背到校医室?
省实验的教学一栋一共五层楼,五楼之上还有一个天台。学校领导怕出危险,天台的木门一贯都是锁着的,但却架不住赢骄的几脚踹。
乔安彦惊慌失措,不停地挣扎:“你……你干什么?放开我!”
赢骄充耳不闻,一手扭住他的双臂,一手掐住他的后颈。膝盖抵在他的后背上,将他死死按在了天台边缘。
这会儿正是晚上,学校的天台上开着一盏定点关闭的小灯。昏暗的灯光中,乔安彦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自己上半身的一部分已经探出了楼外。
他吓得浑身发软,眼泪瞬间糊了满脸,哆哆嗦嗦地喊:“你放、放开我……我、我去告老师了!我告老师了!”
赢骄手上微微用力,把他往外推了几分,冷冷道:“再叫一声就把你扔下去。”
他眸子森寒,在灯光下映出残忍的光:“知道我家有钱吧?弄死个你还是赔得起的。”
“你、你……”乔安彦肝胆俱裂,几近崩溃。碍于赢骄的警告,不敢哭嚎出声,抖着嘴唇勉强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到底、到底想做什么?”
“问你几个问题,你老实回答,否则……”
乔安彦拼命点头:“你、你问,我什么都说,什么都说!”
赢骄垂眸,沉声道:“你是从什么时候回来的?”
乔安彦倏地瞪大了眼睛。
果然!他没猜错,赢骄也是重生的!
他是个软骨头,别说是有死亡威胁了,就是平常他也不敢糊弄赢骄,立刻道:“大后年。”
赢骄算了下时间,大后年是他们大二的时候。
他又问:“为什么会回来?”
“我、我不知道。”楼下的水泥地被路灯照的一片清晰,看的乔安彦脑袋眩晕,冷汗直流。
怕赢骄对他的回答不满意,他又道:“真、真的不知道。”
他喘了两口气,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当时我在街边,看、看到你和你同学一起进了大学。我……我特别羡慕他,本来想跟着你们,但是进不去。”
“晚上的时候我……我死了,然后就发现自己回来了。”
“哪个大学?”
“北大。“
北大……
赢骄忽然勾起唇角,没有景辞,别说是北大,自己大学都不会上。乔安彦口中的上辈子,他应该就和景辞在一起了。
“跟我走在一起的人是谁?”
乔安彦努力想了一下,发现自己竟然想不起那个人的脸:“不、不知道。”
他咽了口唾沫,惶恐道:“我看清了的,但是真的想不起来了,我没撒谎。”
怎么可能会想不起来?乔安彦对自己有执念,又羡慕跟自己走在一起的人,怎么可能会记不住那人的脸?
但赢骄不觉得乔安彦这个时候敢糊弄他。
自己对乔安彦有着天然的厌恶感,对景辞,则差不多可以说是一见钟情了,这两种感觉就像是刻在骨子里一样。
上辈子自己跟景辞在一起,所以才一开始就对他有好感。
那么乔安彦呢?